「还不认罪!
」台上几个人都走过来,打得他满台乱爬乱滚。
「我……我不是汉奸……真的……」他用变了形的手指护着头:「我杀过日本人!
我杀过……一个日本军官……他叫,他叫……」
没有人理会他。
很快他说什么都听不清了,只发出像挨打的狗一样痛苦的呜咽声。
其实他早就被打得麻木了,如今十分的痛,他装出百分的痛。
他算着这些人发泄得差不多了,赶紧趴在地下,一动不动,真的装起死来。
这种批斗他已经经历过好多次,老经验了。
果然,那些人对他的兴趣过去了,扔下他,转而批斗另一个汉奸。
他趴在草台子上,微微喘气,不为人知的抚摸刚才被打过的地方,看看有没有骨头断掉,偷偷吐出嘴里的血水,满嘴又咸又腥。
人群渐渐的散去了。
他颤颤巍巍的从草台上爬起来,咳嗽着,拖着一条后腿,杵着一根破竹杆,开始找他的破碗。
这一轮总算是斗完了,他要去开始他的老营生,要饭了。
台上还趴着另一个四十多岁的尖头男人,鼻青脸肿的坐在那里喘气,看着这叫花子:「我说,你真的杀过日本人?」
叫花子弓着腰找着碗,也不看他,嗯了一声。
那尖头男人呵呵的笑起来:「你就吹牛吧,这儿都没人了,还在装给谁看?」
叫花子找到了碗,拿在手里,它看起来更破了,差不多只剩下一半。
「那个日本人,」叫花子捂着嘴,咳了几声,说:「我到现在还记得他的名字,他叫石原康夫。
」
尖头男人愣了一下,这是个很有名的日本军官。
从前他做汉奸时听过这名字。
叫花子又瘦又干的脸露出一个奇异的,有点骄傲的笑容:「把他切碎的时候,那感觉比海洛因还要过瘾。
可惜我只杀了他一次。
」
华连成已经不是当初的华连成了。
郑大傻子被强拉去当了兵,再也没回来。
郑家两兄弟为了找弟弟,也入了伍,老二战死沙场,老三命大,没死,寄了家书回来,说在国民党军队中做了个小头目。
看门的老张头病死了,没多久伤心过度的张妈也跟着去了。
秋萍和孙三成了亲没多久,孙三赶着车在路上被一颗流弹打死。
秋萍只好改了嫁,嫁给一个开药房的小老头儿做三房,听说也是受不尽的气。
大师兄不服许稚柳,签了另一间戏班子走了人,还带走了庚子春儿一批闹腾的师兄弟,约莫一年之后,灰头土脸的庚子和一脸哀求的春儿抖抖索索的又摸回了华连成,原来那个戏班子早已出现财务问题,班主刻薄歹毒,专招不明就里的新人来唱戏,又不给工钱,最后还一顿打骂扫地出门。
那班主有黑背景,大家都只好自认倒楣,打落牙齿和血吞。
大师兄当初走的时候闹得最凶,最没脸面,说是要饭也不回去。
庚子春儿在外面搭了几个月班,受尽了气,最后只好回华连成。
许稚柳见他们已经走投无路,又想到从前,到底是一起学艺的师兄弟,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把他们留下了。
含杏向来最讨厌庚子,本向许稚柳拚命反对来着,可许稚柳说,华连成如今是三千弟子俱散尽,老人也只有这几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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