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濯渴望跟她的孩子,但又不想她还没正式入门,就有了孩子,这样会被人看轻了的,他不想她身上有太多被人指谪的地方。
药是他早就准备好了的,但见她如此爽快,一点犹豫都没有,不知为何,他有点心寒:“你可以不喝的。”
只见宁卿低头摸了摸自己的扁平的肚子,皱了皱眉。
她这个年龄最多是个初中生,而且她真实年龄也不过是十六,一想到生宝宝,她就想起前世那些什么高中生在卫生间生下宝宝扔马桶里,或是在宿舍生下宝宝扔楼下……
怎么想怎么别扭恐怖,她跟本就没有当一个母亲的觉悟或是准备。
而且,她,又怎么可能跟他要孩子呢!
要是他们还有未来,就算年龄小,只要他想要的,她也会克服恐惧为他生孩子。
但现在……
宁卿眼里闪过嘲讽,但她垂着眼,宋濯看不到。
她只轻轻地说:“我还小呢,不要生宝宝。”
宋濯微微一叹,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苦笑,果然还是个孩子呢。
慧苹揣来避子汤,宋濯拿起递给她,柔声道:“虽然是避子汤,但表哥用的宫里的秘方,最顶级的药材,不但不会伤身,还能滋补身子。
过几年,去了祈州,等表哥风风光光地迎了卿卿进门,咱们再要孩子,好不好?”
宁卿也不应,捧起避子汤一饮而尽,许是有些苦,她皱了皱眉头。
宋濯看着她,不知为何,心升起一阵酸涩之感,将她抱进怀里,垂首就吻住了她的娇唇,长舌探进她的嘴里,与她的粉舌缠到了一起。
药的苦味、酸味、甘味,还有她的甜味、香味,在他的舌上和心中缠绕徘徊,似是偿尽世间百味,让他心中突起一阵寥落之感,钝痛。
宁卿也不推拒,也不像以前那样娇羞躲闪,她安静地让他抱着,还轻轻回应。
但宋濯却觉得抱着的是她的人,她的心,他好像怎么摸也摸不到一样。
宋濯不由地加深了这个吻,吻了好一会,宁卿突然推开他,喘着气道:“我还痛呢,晚上再跟你玩儿。”
宋濯脸上一僵,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把宁卿压回了床上,衣服都被他剥了一半,雪白的肌肤,露出红红紫紫的痕迹来,这都是昨天晚上被他的疯狂弄上去的。
“对不起,你再歇歇。”
宋濯把她的衣服拉好。
“你不用上朝?”
“今儿个请假。
一会进宫,表哥领一个城外的差事,一个月都不用进城上朝,表哥每天都来陪卿卿,好不好?”
宁卿嗯了一声,打了个吹欠。
宋濯见她动作颇为娇憨可爱,心都要萌化了,又抱着她亲了一会,才换了衣赏进京。
宋濯骑着马领着朝城门而去。
来到城门外,却见一大队人马正准备入城,宋濯脸色一沉,因为来人正是水经年。
水经年也见到了宋濯,立刻上前打招呼:“嘿,哥们,是你呀,真巧!”
宋濯笑了笑:“上次见兄台不是要进城,怎么现在才到。”
那时宋濯派了柳心儿去引开水经年,但水经年没有中计,他一直在上京等着水经年来,没想到水经年居然没来,而是去了小白镇。
“卧槽,那是因为爷掉沟里了!”
水经年恨恨地咒骂一声。
那时他决定不去找同乡,而是准备进京的,谁知道他太心急了,马鞭抽得太狠,马就跳了跳,甩了甩身子,他居然就这样掉到了沟里!
爬都爬不上来!
因为断了三根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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