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改,再点三年也无妨!
“只能点一次。”
普慧方丈摇了摇头,“这位女施主改命的时机已过。”
“要是不改命,成亲的话……”
“婚前频现血光,拜堂后暴毙。”
程玉华只觉眼前一黑,险些没晕过去。
靖国公夫人还是不死心:“真的没解法吗?只要能解了,多少钱都可以。”
普慧方丈眼神一闪:“无解,但……可以压着。”
“如何压。”
靖国公夫人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普慧方丈眯了眯眼,俯身在靖国公夫人耳边道:“用龟壳刻上双方生辰八字,每年放干一名六岁童子的鲜血泡浸,供奉在湿婆跟前七七四十九天,可保一年无虑。”
那就是每年得杀一名男童?靖国公夫人眼前一黑,倒在程玉华身上。
程玉华急忙扶着她:“祖母!
祖母,你怎么了?方丈,你究竟跟我祖母说了什么胡话?”
普慧方丈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靖国公夫人挣扎地起身,朝程玉华摆了摆手:“方丈……要是照你的方法,真的能压着吗?压着有没有后顾之忧?”
“自然能压着,压着了就不会相克,而且还能相合相顺。”
“祖母,究竟是什么方法?”
程玉华急道。
“你别管。”
靖国公夫人握着程玉华的手,欣慰地笑:“只要有解决方法就行。
你呀,就安心嫁给濯儿,成为宸王世子妃吧!”
不过是每年一个童子而已!
虽然手法有些残忍,但一个童子易得,也可以不犯罪,家里下人这样的孩子多的是,也可以买回来,反正是奴才,打杀了又怎样!
只是第二天,靖国公夫人带着一个男童上山时,普慧方丈看了一眼就摇了摇头:“不可是贱命!”
靖国公夫人只觉眼前一黑,险没晕过去!
不能是贱命!
那至少得是平民!
是普通百姓吧!
要是被抓到了,那可是大罪!
但想到程玉华的婚事,靖国公夫人就咬了咬牙,百姓就百姓吧,反正他们靖国公府势大,弄死个把平民,只要做得隐蔽的话,也不算什么。
……
三天过后,就是新年,宋濯每年都能跟自己一群堂表兄弟、贵族公子玩得挺开心的。
但今年他日日想着宁卿,干什么都没了兴致。
年初一,宋濯进宫拜年,多喝了两杯酒,在宫里歇息,正在半睡之中,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宋濯猛然睁开眼,只见一名身着薄纱几乎半裸的少女凑近他。
宋濯本能地一脚将人踢开,那名少女尖叫一声就喷出一口血来。
“哪来的荡妇?”
宋濯厌恶道。
那少女咽下一口血,抬头叫道:“奴婢是太后娘娘……安排来侍侯世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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