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州刺杀你的两个杀手,是周成庵派去的。”
风沙散尽,花时的目光如塞外苍茫而澄澈的天空,辽阔孤寂,“你因为艾松而误伤公主之事,闹得满城风雨,周成庵担心你查出艾松之死是他动了手脚,所以让我解决掉你,另给我派了两个帮手,就是那两名刺客。”
兰旭瞳仁微缩:“可有证据?”
花时扯了下嘴角,如果在进入密道之前,兰旭有此一问,他会刻毒地问,是要周成庵害死艾松的证据,还是要自己受周成庵的指使来杀他的证据。
而现在,他罪孽深重,没有把柄再去折磨兰旭。
“暂时没有证据,但我能让他亲口说出来。”
“爻儿,你要做什么?”
花时深深地看着他,像要将兰旭吸入最深的记忆。
兰旭胆战心惊,抓住他道:“我不允许你做傻事!”
够了,花时想,有这句话就够了。
他仍然想要兰旭全部的爱,可他丧失了资格。
兰旭还会担心他,他应该知足了。
“随侯珠还不能给你,等周成庵认罪,我再给你。”
花时摸了摸胸口,兰旭这才发现,他的胸口比来时鼓,除了装随侯珠的小金匣,还多了些东西。
花时未曾深入密道,唯一的可能,这多出的东西,是放在这间半毁的书房里的。
换言之,不是大哥的东西,而是查封艾府之后,外人——与艾府颇有渊源的人——放进来的。
会是什么?为什么花时要拿走它?
下意识的多思多想,已是浸淫朝堂多年的习惯,视线回到花时脸上,这些疑虑转瞬即逝。
兰旭道:“现在就把随侯珠给我,然后什么也别做,等一切结束,我跟你走,”
声音软下来,带着憧憬和渴盼,句句肺腑,“我们说好的,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可你毕生的愿望,不是让艾松沉冤昭雪吗?”
花时道。
兰旭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你当明白,艾松不能清白的吧?”
若艾松无错,则昭王无错,则打着昭王旗号的无记业无错,那么倒向无记业的周成庵,更是功臣,到时,就算没有吴氏姐弟,各地扯出昭王大旗效仿成风,乱世危矣!
兰旭阖目喟然:“我明白。”
“你告诉过我,有一种勇敢,叫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花时道,“你打算在平定无记业、定罪周成庵之后,再翻出艾松案,豁出命去,逼他口供,哪怕是屈打成招,哪怕最终不能公之于众,只要朝堂宗室略有耳闻,就在所不惜,是不是?”
是的,他正是如此打算,笨拙,鲁莽,那时他还没发现公主截下的信,仅凭着模棱两可的推断,断定周成庵嫌疑最大,至少作为当年朝堂风云的亲历者,周成庵一定知道诬陷者是谁。
但这是刚知道无记业时,顺水推舟的计划了——一旦周成庵倒台,他的裙带们都会闻风丧胆,观望小皇上接下来的举措:若雷霆暴击,一撸到底,则朝中无人可用,小皇上还得被这帮笔杆子儒生安上“暴虐”
的名声,遗臭万年;只得怀仁为上,让墙头草各司其职,大雍朝堂才不至于伤筋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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