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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解释听着确实是有些荒谬,但是顾南墨听着竟然觉得有那么几分的真,甚至很快就消化了,并且还相信了,连他自己都觉得离谱的程度。
“马上10点了,你们先睡,明早6点起来,8个小时,我先守3个小时,沈圩你3个小时,剩下的2个小时给闻白,必须要有一个人保持清醒的,可以吗?”
顾南墨问。
沈圩:“没问题。”
闻白同学心想还是我墨哥照顾我,觉得我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少熬一个小时,“墨哥,我没问题。”
房间里开着小夜灯,顾南墨把床让给了两人,但是因为两人互相嫌弃,最后谁也没有睡床,顾南墨只好自己坐在床上,闭上眼睛静静的等。
刚开始的一个小时很安静,到第二个小时的时候外面开始有细细碎碎的声音,接着是故意放低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听着好像在他们的房门前停住了。
扣扣扣,响起了敲门声,顾南墨没有应声。
“有人吗?”
一个沙哑的声音。
接着听到嘀一声,刷卡的声音,门慢慢的打开,有个人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来,顾南墨闻到了很重的水腥味,接着听到鞋子拖地发出的声音,就好像是腿抬不起来,必须要这样才能行走。
顾南墨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腿上捆着绳子,身上穿着制服的脸部被水泡肿了的人,他的腰间挂着的东西发出叮零的声音。
“闻白,沈圩,别睡了。”
没有人动,他过去推了两人一把,依旧是一动不动,他知道可能因为某些原因,这两个人在这个时候是没有办法清醒了。
顾南墨暗骂了声真的太卑鄙了,一边从床上跳下来,他的手里拿着一捆绳子,今天他是打算把人给抓住,他才不管对方是什么呢,反正要抓住就行了。
那人的手腕依旧是有清楚的红痕,伸出双手往顾南墨的脖子上掐过去,嘴里嘟囔着:“来到这里的都要死,都要死。”
顾南墨一脚踢过去,但是没有用,对方像是完全不会怕痛一下,一直缠着顾南墨,就像是看不到这屋子里还有另外的两个人一样。
对方虽然看着笨重,可是每一下却都非常用力,仅仅是擦过顾南墨的手臂都是让他感觉到连着筋的疼。
从床上到底板上,到柜子上,只要是那人经过的地方就会留下一摊水渍,顾南墨的攻击对他没有什么作用,在他的身上不痛不痒。
但是他的攻击却可以让顾南墨疼的生不如死,所以现在顾南墨就只能逃跑,而且还要避开有闻白跟沈圩的位置,防止伤到他们。
虽然时间过的没有多久,但是在这种单方面被伤害的时间里,每一秒顾南墨都感觉自己好像是过了几十年那么久。
他看着又裂开的伤口,被鲜血染红的袖子,感叹到果然还是从轻伤演变成了重伤,自己的动作越来越慢,但是对方的速度丝毫没有变,似乎是完全不知道会累一样。
对方从进来前的那一句“都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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