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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哥,你怎么看?”
闻白问。
现在他给自己的定位就是顾南墨的小弟,觉得万事先问顾南墨的意见绝对不会错,谁都别想让他冲动行事,他是抱准了顾南墨的大腿了。
“名字被涂的利害,看不出来是谁,而且这里的邀请函的数量是够的,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份,现在你手里的这份是多出来的,不过你不用担心,你今晚不会被扔下去,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顾南墨说。
不知道为何,原本还紧张地双腿发抖的闻白在听到顾南墨的话后瞬间就不紧张了,觉得这事靠谱了。
“那墨哥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多出来的邀请函在我的身上的。”
闻白问。
虽然他十分信赖顾南墨,但是挡不住他好奇啊,连他都不知道在他身上的东西,顾南墨怎么就知道,而且听着意思沈圩也是知道的。
顾南墨冲着沈圩伸出一只手,沈圩把一张折叠好的纸放在他的手里,顾南墨把纸放到闻白的手里,“打开看看吧。”
“捡到的,在杜强质疑我跟顾南墨合谋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它,顺手给捡了起来,然后又不小心看到你的口袋里露出来一个拐角,就简单的猜测了下。”
沈圩说。
闻白看着失而复得的生死状像宝贝似的重写叠好放到信封里揣回自己的兜里,这样最坏的结果也就是睡甲板上了,只要不到海里去就没事。
他好像忘了件很重要的事,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管他呢,总会想起来的,这位闻白同学心情转换的非常快,说的好听就是乐观,说难听就是没脑子。
李国兵提出了疑问:“既然被你捡到了,为什么你不早点给闻白呢?而且这份邀请函都被笔给涂了,应该就是废弃的吧,放到闻白的身上有什么目的呢?”
“是啊,放到闻白的身上有什么目的呢,减少人数,又或者是利用闻白来试验什么,如果成功了那个人就可以自己做了,如果失败了,闻白死了,还帮TA减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沈圩说。
“我捡到的时候也不能立马确定就是闻白的,毕竟这上面只有手印,没有人的名字,我只能先观望,在合适的时候再拿出来。”
他说。
沈甜指着手里都是水的邀请函说道:“我们是不是先解决下这个问题,如果在晚上没有干的话,我们就都睡甲板了,不是我矫情睡不了甲板,毕竟在甲板上,万一我睡梦中自己跳下去了,那也太冤了。”
“离天黑还有些时间,”
杜菲菲白着脸,每次说话都要咳嗽几句,费劲地说道:“或许我们……”
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纸巾上全是血。
顾南墨:“你先别说话了,找医生看看吧。”
杜菲菲摆了摆手,虚弱地说道:“没事,老毛病,歇一会就好了。”
她并不在意纸巾上的血,直接丢到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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