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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不好、不好,这些都好像是她畏罪潜逃似的,她又没做错什么!
眼见仇家正在靠近中,脑袋里仍是一堆豆腐渣,半点派得上用场的金蝉脱壳之计也没有,庄晓筱一时情急,只好赶快把两旁的头发,全拨到前面来遮脸当刘海,然后鸵鸟地低着螓首。
笨!
诸葛靖暗笑。
他早将她滑稽的一举一动瞧在眸里啦,她以为用头发盖住脸就行了吗?
笑话,她化成灰他都认识,何况她越是这样,反而越引人注目。
“咳。”
他先是停在她的跟前,有意地用力一咬。
此刻要不是她紧盯着他的鞋面,她就会发现他的乐不可支。
“哗!”
庄晓筱应声颤了一下。
死……家伙,竟然吓她……
算……算了,强龙不压地头蛇,能屈能伸大丈夫,她暂时不跟他计较。
“拿到首奖真不简单唷。”
诸葛靖接过服务人员递来的奖杯,洋洋得意地轻喊着:“庄、晓、筱。”
“呃……是。”
又是一缸鸡皮疙瘩,他一定要喊得那么肉麻吗?庄晓筱垂头保持原姿势,手则焦灼地伸去抓奖杯,恨不得抢了就跑。
风水轮流转呀。
诸葛靖显然没那么急,他故意和她的手玩迷藏,害她空抓好几次,又故意闷不吭声,仅一径儿地冷笑。
经过展览室那一役,他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
普天下大概没几个女人敢在公共场合里,用“叫床”
这般激进的方式退敌。
但也承蒙她的勇气,他今晚老是接收到一些诡谲的眼光。
一直拿不到奖杯的庄晓筱战战兢兢地从发丝中偷窥,不巧却与他玩味的目光隔着秀发交锋,她心虚地忙不迭又看回他的鞋面。
“我有个朋友也叫庄晓筱,不知你们是不是……”
诸葛靖乐悠悠地道。
“不是,不是,我们不是同一个。”
明知故问!
庄晓筱捏细嗓门抢白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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