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杰明从沙发滚下来,仍止不住地狂笑。
“对啊。”
他一生中最神圣的典礼因此被搅成本世纪的超级笑闹剧,“好在”
花郁国过的是与世无争的生活,和外界的联系不多,否则他会登上“金氏记录”
的“爆笑篇”
。
“我从没见过那么宝的人……哈哈……”
班杰明恍若让人点了“笑穴”
,嘻哩哈啦个没完。
“既然如此,就这么说定。”
邵伊恩趁他笑得东倒西歪之际便把责任丢出去,其实想想,将“宝里宝气”
的花语嫣交给他也未必是件坏事。
“慢——着,什么叫‘就这么说定’?”
“笑穴”
登时被解,趴在地上的班杰明连忙揪住邵伊恩的裤脚,仰着一脸错愕,恍如邵伊恩说的是外星话。
“反正四个月眨眼即逝。”
看到那张如上断头台的苦瓜面,邵伊恩心情蓦然大好。
抽回自己的裤管,露出罕见的愉悦。
“有劳你啦!”
“等等,你别想跑。”
班杰明来不及爬起,遂以手肘代步匍匐前进,一把抓住邵伊恩的脚踝,“你是她姊夫,你干嘛不去当她的向导?”
“你听过有人在新婚带着小姨子到处玩的吗?”
邵伊恩笑着蹲在他面前。
他发觉邵伊恩笑的时候比不笑的时候更残酷。
“水柔呢?女生陪女生不是天经地义?”
水柔是“七圣王朝”
七位主事者中唯一的女性。
“水柔忙得连睡觉都不能,你忍心?况且,你忘了她昨天去美国啦。”
邵伊恩一手撑在大腿上,抚着刀削似的下巴。
“拓跋刚、他那家伙空得很。”
他是音乐家,和“游手好闲”
之间有个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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