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三个人,除了当事人外,安然及林深都处于震惊之中。
安然忿于陆涛来势汹涌,林深震惊于陆涛公然挑训。
就算是早有耳闻,他也告诉自己,安然不会爱上别人。
这一刻,他恨不得世界上从来没有陆涛这一号人。
“谈了什么?谈得挺欢乐?”
陆涛走近了,一手很自然地搂过安然,低头轻语。
陆涛是笑着,安然并不觉幸运。
他越平静隐藏地波涛越迅猛。
他完全把林深当透明人,牙已咬住安然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扑洒,满脸都是热乎乎的。
“陆涛,放开她。”
这是林深对陆涛说的第一句话。
陆涛这才看向林深,他唇角含笑,眼角含笑,看起来特别无害。
搂着安然的手,越发用力。
陆涛的眼睛特别好看,会传输情趣。
“林总,她可是我的女人。”
安然暗暗挣扎,陆涛修长的手指掐着她胳膊,疼得她倒抽冷气。
这句她可是我女人,特别刺耳,不论是林深还是安然,浑身都在冒火。
陆涛空闲的手从一口袋里摸出烟,一根甩给林深,一根留给自己。
林深没接,冷冷看着陆涛。
陆涛把烟夹在食指跟中指间,弹了弹,很不以为意地问:“林深,跟然然都谈什么呢?今晚你可是主角,你不在不是让大家唱独角戏吗?”
“不烦你操心,那么多人,都会不寂寞。”
林深一反常态,笑了笑。
他笑起来也很好看,嘴角不远处,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是吗?但愿啊,怕就怕天不遂人愿。”
安然浑身一冷,一口气上不来。
她抬头看一眼林深,又偷视陆涛一眼,扭过头看了看走道墙壁。
墙壁上映着三个黑影,灯光下,黑影歪歪斜斜。
她盯着墙看了好一会,又回头看两人。
“那我们拭目以待吧。”
陆涛低头,手摸了摸她鼻尖,挑训地说:“只能如此了。”
几句简短的话,封喉不见血。
当事人外,安然想冷眼旁观都不行。
她想笑,想讽刺,可是她发现喉咙发不出半点声音。
涩涩的、还很苦,她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她只能自嘲地笑,两男人拔剑张弓了,这一切罪魁祸首像是她。
林深盯着安然说:“姨不是说你今年不回国吗?回来怎么也不招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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