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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遇秋眉头一皱,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兴致,恰巧此时地铁到站,门开了。
于是她把沾了不少血迹的衬衫塞回赵维宗手里,直接跑下了车厢。
“哎,你干嘛?还没到医院那站啊!”
隔着人群,赵维宗跳起来大叫,眼看着就要跟着挤下车去,警报声却突然响起——车门要关了。
杨遇秋笑着摆摆手:“本来就没想让你管,好好琢磨你的星座去吧!”
赵维宗被她说得没脾气,看样子这杨遇秋确实没什么要紧问题,作为一个陌生人,他这好人做得也够绝了,于是心道,得了,江湖不见。
却又在车门关上的前一刹那,听到那女孩大声道:“你可以跟杨剪打听打听我!”
杨剪?跟那厮有什么关系?都姓杨难道是亲戚?仔细想想,长得还真有点像。
想到这儿,他抬眼看,却发现杨遇秋已消失在站台上的人群里。
随后列车又满满当当地启动了,而赵维宗先前的座位已被别人占去。
他心里想着下一站就下车往回坐,然后把衬衫搭在胳膊上,靠着车门,继续翻起他的《超准星座指南》来。
第18章.
那天过后,赵维宗路过三班,也顺便进去找过杨剪,想问一问这杨遇秋究竟何方神圣。
可他的座位空空如也,积了厚厚一沓卷子,看来是很久没上学了。
这对于杨剪来说并不是什么不寻常的事儿,于是赵维宗也就没再惦记,至于杨遇秋之流,也很快被他抛在了脑后。
那本星座书倒是仔细留着,不时研究,但也没研究出什么名堂来。
北京的十月总是非常尴尬,夏天仿佛过去,而秋天却也似未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只听见蝉声衰落,绿叶却还是绿的。
人在这段日子总会陷入一种时间凝固的错觉,以至于等到十九号真正到来,赵维宗晚上回家,撕下当天日历,才猛然意识到,孟春水该回来了。
他蹲在门槛上,听了几耳朵遛狗大妈收音机里的四郎探母,百无聊赖地想:“现在他应该已经考完了吧?说不定都上火车了。”
又想:“现在算是闹僵了吗?也不至于。
那我见到他该说啥?”
要搁平时,这根本不算个问题,赵维宗见了孟春水只觉得没完的话想说。
但他现在愣是想不出该如何面对那个人。
很快这种迷茫就转为灰心丧气,而这灰心丧气中又迅速滋生出一种叫做愤怒的神奇东西,让他感到非常的无所适从。
为什么愤怒,可能是为不争气的自己,也可能是因为别的。
总之赵维宗那夜颇为不爽,然而睡了一觉,又过了一天,孟春水还是没见踪影。
再过一天,还是这样,不见他上学,更不见他回家。
当天傍晚,赵维宗接到老妈懿旨,如往常一样,拿着一小盆杂粮去隔壁喂那群鸽子。
“咕什么咕,你家主人跑路啦。”
鸽群水泄不通地围在他身旁,埋头啄食:“咕咕,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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