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什么了我?”
木青浅抹一把嘴角的血,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跪下。”
他厉声。
“凭什么,我又没错!
你什么都不问,一回来就对我凶,算什么师兄!
陵越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跪!”
木青浅冲着他大声喊,心里觉得特别委屈。
“强词夺理。”
他继续冷声,“你使用灵力无非是觉得好玩,不自量力的想与旁人切磋,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原因。”
“你!”
木青浅快被气哭了,从未想过陵越也会有不分青红皂白的时候。
左右说不过,便狠狠剜他一眼,转身想走,但她一步都还没迈出去,膝盖内侧倏地一痛,不由自主跪倒在地。
她想起来,可膝盖却像是与大地连在了一起,无法移动一丝一毫。
“陵越,你干什么,放开我!”
她怒不可遏大吼,陵越看也不看她,几个大步走到她身旁,揭起长袍“扑通”
一下与她同跪到地上,望着紫胤闭关的大门,大声道:“弟子无能,没能教好师妹,特在此向师尊请罪。”
言至此,停顿几秒,撇她一眼,“师妹何时知错,我等便何时起来。”
“神经病!
你要跪你自己跪,放开我!”
木青浅已是气得理智全无,口中叫骂的同时还出手去打他。
陵越一动不动任由她撒泼胡闹,只掐诀消了她的声音,以免她再说出不堪入耳的话扰了师尊清修。
这些年来,他其实是有点忽略她,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了百里屠苏身上,原因自然是因为那焚寂凶剑。
他是天墉城的大弟子,天墉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做,种种原由,令他很少有时间真正的教导她,往往都是把功课丢下要求她做完,却从未认真教过她要如何做完。
再者,在同样的情况下,屠苏总能把功课做得十分好,他便觉得她也是能做好的,就没有再花心思去监察,时日一久,她偷懒耍滑敷衍了事的恶习便形成了。
细细一想,她变成现在这般难教顽劣,也不能全是她的错,他这个大师兄难辞其咎,应当一并受罚。
……
陵越想了那么多,偏偏没想过木青浅的性子是吃软不吃硬,脾气一上来,犟的九头牛都拉不住。
因身上有伤,她闹了一阵后便不闹了,但心里瞥着一口气,宁肯硬撑着跪在那,也不肯低头认错。
百里屠苏曾过来劝过两人,但被陵越严词喝走了。
已是跪了有个把时辰,木青浅的面色越发苍白,单薄的唇一丝血色都无,眼皮也开始上下打架,身体摇摇晃晃几欲瘫倒。
陵越抿一抿唇,心里是担心她的,但嘴上就说不出来,看她硬撑着,心中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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