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榕失笑:“之前来探望他时,又不是没问过,没问出什么来。
让老人家歇息吧。”
又想到耶律尧那句“基本没救”
,不由心底涩,喃喃道:“若是冲我来的,再大人可是无妄之灾了。”
也不一定。
说不准就是想让冉乐抄家呢,别往自己身上扯因果。”
耶律尧漫不经心笑了声,按住冉乐颈肩穴位,道,“还有,我说的问话,不是简单问话,而是用蛊控来问他,说不定有奇效。
宣榕:“
她向来温婉的声音里,难得多了几分严厉:“不行。
温师叔说你现在病入膏肓,经脉淤堵,用一次得少活一年。
怎么可能?若真如此,那他去年哪怕使上一回,就得一命呜呼。
耶律尧道:“他胡说八道。
只是不能连着用,怕自己会宣榕打断他:“耶律,你过来。
很严肃的神色。
她肃然端重时候,有种生人勿近的清冷疏离。
再加上天横贵胄出身,从小一呼百应,这么不苟言笑冷淡看人时,威压十足。
耶律尧顿住,还是收手,走了过去。
听她正色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来我齐看病的?"
””
耶律尧敛眸遮住眸中情绪,“是。
宣榕便道:“那请你遵守医嘱。
耶律尧道:“好。
宣榕终于温软了语气:“温师叔看着阴晴不定的,做事也稀奇古怪,但医术确实没得说,我小时候风寒也多亏他帮我吊命。
他说最迟翻过年来,可以帮你拔出蛊虫,不过届时可能要回鬼谷操作。
耶律尧缓缓点头:“嗯。
宣榕这才放了心,转过头,见冉乐躺在床上,一副病骨支离的模样。
她轻叹了口气
这趟来的不算徒劳。
至少能知道冉大人是被害的
不会被扣上谋反重罪,也不会成为压下此事的牺牲品
就在宣榕打算结束今晚行程时,床榻上忽然传来呻|吟。
老者的喉咙也嘶哑难听,犹如干枯的树枝在地上划过痕迹,夜深人静时,简直能让人惊得竖起一身汗毛。
安神香的熄灭似乎让他重新亢奋,几声大叫后,冉乐直挺挺地从床上坐起,弧度板正僵硬
“冉大”
宣榕刚想唤他的声音顿住了,“您别一一
“鬼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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