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施戚面前的,只是一个绝望的女人。
一个已经一无所有的人,还怕什么呢
施戚不料孟宜安会在这个节点觉醒,他在短暂的出神后,迅速恢复了神志,说道“我没有说不可以,而是海阳你确定你想要和一个”
他顿了顿,“一个没有回应的人,宜安,你有需求很正常,但这样很”
施戚迟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她的做法,孟宜安见他闪烁其词,笑道“你是想说我变态还是说我下贱没错,七哥,我就是变态,就是下贱了那又怎么样”
她的笑容似痛似讽,“你以为我想这样我就想再要一个孩子,有错吗”
“七哥,你告诉我。”
孟宜安的情绪一经开闸,便是一泻千里,“我想要回我的沁沁,有错吗”
她的质问一声高过一声,声声掷地,到后面几乎是在嘶嚎,带着几分惨烈的色彩。
这是一个渴望孕育后代的女人的呐喊,海浪突然发出呼啸,卷起悲壮的浪花,轰轰烈烈地扑向施戚。
施戚干涩地说“海阳现在生不出来”
“你怎么知道生不出来你怎么知道生不出来”
被人撞破的羞耻,孤注一掷的仓皇,痛失女儿的悲恸,通通借以愤怒爆发,孟宜安肝肠寸断,口不择言,“你又没试过,你凭什么这么说”
她的脸泛着潮红,眼睛出奇的亮,燃着非同寻常的狂热,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早已将他当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施戚久久没说话,末了点点头,平平地道“是我多事了,你继续吧。”
说完,他便走出了房间。
人进化得再高级,依旧是动物,孟宜安总想阉割掉自己作为动物的属性,施戚觉得十分可笑,因此常常对她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
可是她涅槃般喷薄而出的生命力,让施戚的皮肤顷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种神经性的快感,甚至超越了肉身的交合。
这里写的是大脑神经的感觉,形容主角的生命力让人震撼,是一种写作手法,叫做对比
门里起初静悄悄的,仿佛空无一人,静过午夜的微风,过了一会儿,风声有了浮动,夹杂着一丝凄迷的幽咽,再接着,成了灰蒙蒙的哭声,哭声越来越大,撕心裂肺,这是属于失独母亲的悲鸣,令人闻之恻容。
施戚再度打开门,孟宜安正狼狈地趴在邹海阳上方号啕,自从沁沁离世,她头一回痛得这样袒露,五官扭曲,哭天喊地,将伤口血淋淋地撕开,没有任何矫饰的凄怆,像是要将那被苦水浸泡的肺腑彻底掏出来,捏碎了给人。
邹海阳已是一滩软泥,显然,她失败了。
作为这场哭戏唯一的听众,施戚沉默驻足,等到她过了发泄的顶峰,声音渐弱,才上前摸了摸她的头发。
手触到她的那一刻,孟宜安用力反抓住他,头抵着他的腰,将他的手指勒得生疼“对不起,对不起”
“你对不起什么”
施戚问。
她哽咽着摇头。
孟宜安的眼泪让他的衣服变得冰凉,施戚道“你没有对不起海阳,是他不能陪在你身边。”
“你也没有对不起沁沁,你已经做了一切你该做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某天,宋书航意外加入了一个仙侠中二病资深患者的交流群,里面的群友们都以道友相称,群名片都是各种府主洞主真人天师。连群主走失的宠物犬都称为大妖犬离家出走。整天聊的是炼丹闯秘境炼功经验啥的...
...
...
路辞旧大学毕业考公,到一家收养所当一把手收养所,老破旧穷还有四个流鼻涕嗷嗷待哺的小孩留下后,路辞旧时常感叹小孩都可爱聪明又乖巧怎么会有家长丢孩子呢直到有一天,有个小孩生病了,打了个喷嚏脑袋上...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