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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问是哪位郎君入主中宫?”
蔡铨问得委婉。
“不会有人入主中宫。”
“那……那……孩子的父亲是谁呢?”
“朕也不知。”
卫杞无比坦然,“蔡卿,朕实话与你说吧,朕不愿大婚,也不愿后宫有人。
但朕也知道大周需要有人承嗣,这个孩子来得恰到好处,不是吗?”
“可……可……可怎么能没有父亲呢?”
卫杞大笑:“没有父族不是正好吗,也不必有外戚之患。”
蔡铨还要说话,而卫杞已收敛了笑意,冷声道:“朕希望诸卿明白,后嗣储贰是国本,朕自然会承担职责,但朕与谁欢好是朕之私事,这就不必诸卿来管了。”
蔡铨皱眉,又问:“那父系不明如何断嫡庶呢?”
“朕是母体,自朕躯体分离出来的骨血又有何高低之分,正好也省了嫡庶之争。”
这件事卫杞深思熟虑了许久,她幼时便见父母不合,她的父亲满腹经纶却受困中宫,早早地便幽怨而亡,而她的母亲虽也爱重他却又不得不防备他,他们便在这样的拉扯中互相伤害彼此。
卫杞对此并不理解,她活到这个年岁还没有对谁动过心,于男欢女爱之事也没有什么偏爱,她似乎天生于此道比较冷淡。
自她十六岁起,年年都有奏章劝她广开后宫早育子嗣,她一直拖着。
尤其是登基以后她总觉得自己处处受人掣肘,自身能够决定的事便不愿叫旁人干涉。
但如高云衢所说,朝臣关心的是继承人的问题,越往后便越难弹压群臣的意见。
于是卫杞想了一个釜底抽薪的法子,她令大监替她寻摸了一些身家清白、相貌英俊又身体康健的年轻士子,扮做找寻入幕之宾的世家女郎,将他们蒙了眼送进来行鱼水之欢,欢好完毕又将他们送出去。
对这些士子而言便彷如黄粱一梦。
她与蔡铨说不知孩子的父亲是谁,那是确实不知,一切记录都叫大监销毁了,她甚至不知自己是何时有孕的。
她的态度决然,宰执们拿她没有办法,毕竟皇嗣都已怀上了,那便也只能令这个孩子诞生得顺理成章。
这一事从政事堂开始逐渐扩散开去,引起了轩然大波。
满朝文武疯狂地上折子说不合礼数。
这一回政事堂与陛下站在一起,一同弹压这些反对意见,打了几个,罚了几个,贬了几个。
高云衢听说的时候也是一怔,十月里陛下说她心中有数,高云衢是真的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有数。
但细细想来也没有什么问题,朝堂要的只是一个继承人罢了。
何必时悄悄地来了她的值房请见,她是年前上折请陛下广纳后宫的御史之一。
“大人,这事您如何看呢?”
何必时面上有些困扰。
高云衢为她倒了一盏茶:“何御史如何看?”
“下官想了又想,想不明白特来请教。
此前下官请陛下广开后宫本也是为了让皇家早日开枝散叶,如今陛下已然有孕,可为何下官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何御史也同那些人一样认为皇嗣需得有父?”
高云衢问。
“按礼是该如此,无父哪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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