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修的是仙道,虽然时日尚短,但庙里的人还是察觉不出她的动静。
折可适已经跟对方厮杀起来,他比种师道年长几岁,对敌经验老到。
一柄剑使得滴水不漏,以一敌三,丝毫不落下风。
激战中,折可适一招声东击西,长剑爆射,刺穿种师道一名属下的大腿。
种师道天生神力,所用的宝剑也要比旁人厚重的多,见属下受伤,一招力劈华山,向对方当头砍下。
另一名未受伤的属下也挥剑向他咽喉刺来。
在这紧记的关头,折可适上身微微倾斜,躲开那属下的长剑,单腿支地,另一条腿向他当胸踹去,那人的剑没刺着他,就被他一脚踹飞出去,整个身体朝庙里唯一的石像撞过去……折可适腿上出招,手中剑势依然未见停歇,与种师道的砍下的厚重大剑相交一处。
“当!”
两剑相交,发出巨大的响声,两人都被震退数步。
尤其折可适被对方的神力震得手臂发麻,虎口裂开,一滴滴鲜血沿着剑柄流出。
“再来!”
折可适面色未变,挥动长剑又冲上去。
他知道今日不是对方死,就是他亡,索性拼了命还有一线生机。
种师道的手臂被震得微麻,见对方冲过来,挥动大剑,又再战一处。
他带来的二名属下,现在一个大腿被刺穿。
另一个撞向石像,肋骨折了二根,都失去战力。
他眼见折可适拼出性命,明白今务必杀死对方,若不然死的很可能就是自己。
这样一想出得剑招更见狠历,全是大气滂沱的剑法。
破庙之内两人展开了殊死搏斗,一个胜在经验老到,剑法轻灵。
一个胜在天生神力,厚重持久。
两人剑尖所过之处,室内碎石尘埃纷纷落下,尘土飞扬。
折可适到底是年长几岁,经验多了些,心眼又多,就在对方一剑不中,准备刺出第二剑时候。
他猛然来到一名下属跟前,抓着那人朝种师道扔过去。
种师道急忙扯剑,单手将那人接住,放在地上。
哪知折可适是诱敌之计,就在这当口,明晃晃的长剑朝前一探,狠狠刺去他的腹部。
再一用力,剑尖从后面透出。
种师道站立不稳,砰地一声,仰身倒下去。
折可适抽出带血的长剑,事已至此,他不能再留活口,种家数代名将,家族势力非同小可。
若是留下无穷的后患,就是给了对方杀自己的机会。
面色一凝,一只脚踏在种师道的肩头,将的钉在地面动弹不得,长剑一挥,向他的心口刺下。
几十米外的郁千雪正用神识查探,发现种师道有生命危险,不及思索,神识朝那剑身缠去。
她不愿满足折可适的私心,令大宋少了一个名将,那样岂不是便宜了番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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