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见他问得认真,无奈地道:“萧老师,您怎么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啊?一点都不像艺术家。”
“这合同孟公子同意的?”
他怀疑这合同根本没有法律效力。
“对。”
“没一个正常人。”
萧树嘟囔着拿走了合同。
苏格在走廊站了一下,转身回到刚才才的休息室。
“关河的葬礼我不是故意不参加的,那天我有个非常重要的演出。”
一开门,苏格就听到魏澜姗的声音。
关河这个名字,她不陌生。
原创音乐界的天才,横空出世,横扫各大音乐排行榜,后又因为他的自杀,近些年来有人开始用“传奇”
来形容他。
现在,他的音乐流传极广,不过几年时间已经被奉为经典。
他自杀时,苏格十三四岁,刚从国外回来,也因为年龄小,对此事了解得不多。
她隐约记得,前些年家乡电视台总是在播放他的歌曲,关河和她一样,来自西南小镇。
苏格靠在门边,记忆突然回到了那个蒙蒙细雨的傍晚,孟斯年敲开了她的门,他说,朋友忌日,他必须赶到沙溪。
那个人,是关河吧。
“哦,不是心虚啊。”
孟斯年淡淡的语气,却充满嘲讽。
苏格的思绪被拉回到这个休息室,听着里面的声音,她突然觉得压抑。
“我为什么要心虚?”
魏澜姗不以为意,“我和他在一起时,他的抑郁症已经很严重了。”
“原来你知道他有抑郁症啊。”
孟斯年的声音始终无波无澜。
“我不知道,后来看了媒体报道他自杀的原因才知道的。”
魏澜姗说这句话时,放低了声音,放缓了语气。
“所以呢?你想证明什么?不知者不为罪吗?”
“知不知道,我都没有错,只是男女朋友,分分合合,不是很正常吗?”
“魏澜姗。”
孟斯年叫了她的名字,缓慢又清晰。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这么叫过她的名字了,那样凝视着她,那样郑重其事地喊出她的名字。
魏澜姗有些动容,轻轻地“嗯”
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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