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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就是冷血。”
安镜起身,笑着从腰间拔出了枪,朝金宝路走了两步,拿枪对着他,“金爷,要跟我比比谁的枪更快吗?你敢让这枪声响起来吗?一旦枪声响了,就不是你断一只手能了事的了。”
金宝路大喊:“快,把安熠带出来!”
听到老大的喊声,车里的人纷纷下来。
安熠被五花大绑,嘴被堵,脑袋上也罩着黑布袋。
直到人被带到安镜面前,才有人取下他头上的黑布袋和嘴里的布。
安镜的人也在海帮众人靠近时陆续行进,将他们团团围住。
一见这剑拔弩张的阵势,当即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安熠瑟瑟发抖,苦苦哀求道:“姐,救我,姐,姐,我错了,我不该误入歧途跟这帮人混,我爸死了,三叔四叔都没了音讯,安家,安家就我一个儿子了。
姐,姐,求求你看在二叔二婶,看在我爸的份上,救我啊,我不想死,我妈,对,我妈她年纪大了,要是我出了事,她肯定也活不成了……”
“砰!”
谁都没料到,开第一枪的会是安镜,她这一枪打的还是正在向她求救的堂弟——安熠。
不过她没往要害处打,而是在他腿上开了个洞。
众人纷纷举枪,手指紧扣在扳机上。
只听得安熠一个人的大喊大叫声,响彻山间,却无人在意他的死活。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说的,冷血。”
安镜瞥了一眼抱腿躺在地上的安熠,转身几步走回到陆诚的墓碑前,一边整理袖口,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金宝路,趁你还有得选的时候,我劝你再想一想。”
跟在金宝路身后的弟兄,面面相觑,不难看出脸上的惶恐之色。
有什么样的“领导者”
,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他们多数人跟着金宝路,都只是狐假虎威混口饭吃,靠着人多势众欺压百姓,并非真心实意折服于金宝路的才能与人格魅力。
况且这两年沪海加大了治安管理,小帮小派都被海帮和巡警局相继铲除了,他们做得最多的是催债以及助力一些大老板的灰色产业,不再是打打杀杀。
这要真动起手来,只怕是必死无疑。
感觉到这些人的挣扎,柏杨适时出声:“诸位海帮的弟兄都听着,你们若此时放下枪械,大可开车离去,怎么来的就怎么回,保证不会伤到一根汗毛。
但你们若执迷不悟,誓死也要跟着金宝路一条道走到黑的话……”
说着低头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接着又道,“要么今天就在此处黄土一抔,要么,就是去牢里吃几年稀饭馒头了。
大家都是混道上的,强爷和镜老板的名号,以及他们的威信,想必不用我多做解释吧?”
听到柏杨这番言论,连安镜都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头。
又见柏杨从外衣内袋中掏出一个小物件,在金宝路等人眼前晃了晃:“提醒一下,除金爷外,其余人还有二十分钟撤离时间。”
柏杨拿在他们眼前晃的,是一枚巡警局的胸徽。
在沪海地界令人闻风丧胆的从来就不是他金宝路他本人,也不是海帮,而是明里暗里相互勾结的黑白两道、政商两界形成的那把巨大的保护伞。
金宝路是那些人从矮子里面拔高个拔出来的,跟徐伟强,根本没得比。
墙倒众人推。
僵持了几分钟后,有人扔了枪。
“金爷,保重。”
“金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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