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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没有自觉失言之状,他是认真的。
白村看进他眼里,一片完整得仿佛引人去打破的蓝。
“你还很在乎你母亲的离开。”
问题一直在产生,从来没有解决。
迹部有着不同往日的偏执,安卡也是,他们凭借某时的遗留情绪,不加考量随心所欲的变化。
迹部被冒犯了似的皱眉:“少扯别的,没得商量。”
“他的生命轮不到我们商量,你不能剥夺他决断自己生命的自由。”
“我想你忘了,从他新生到现在本大爷给了他至少一半生命。”
迹部撑着桌子站起来,“所以本大爷做主。”
白村沉默。
“既然你这么在乎他,就别来问我,让他和我换然后安乐死不就好了?”
迹部继续冷嘲。
这么固执说不通的迹部太过少见,白村凝视他敌意紧张的眼睛,说:
“我不会伤害你。”
迹部愣住,神色微不可查的有所缓和,不过还是冷笑:“不伤害我?”
“我对付不了你爸。”
“呃……”
迹部即将被气死。
“他的大脑即将承担不住他的精神,再过不久他想进行思维活动就必须在脑干和皮层接入机械,每天每时每分,每牵动一个神经元的思考都将引起疼痛。
也许你想看到他被衰弱和疼痛折磨得毫无尊严,被不可抗力中断生命。”
“我不知道,我没那么想过……难道没有任何办法……”
手机振动,尽管和人吵架的时候看消息不合时宜,来信人是白村嘱咐自己不在时照应安卡的田田,消息很短,他抬手打断迹部后的转述一字不差:
“安卡失控跑出去了。”
今天冬至,是个晴天。
迹部心头满是不详的预感,有事要发生,必须尽快找到安卡。
他们发动各自能差遣的人分头找。
迹部不断寻找那条若隐若现的通路,一次次尝试联通安卡的视觉。
时断时续的,勉强辨认出是冰帝附近,迹部叫白村去冰帝附近,也叫司机加速开向冰帝。
樱花掩映间,「前方学校减速慢行」的牌子立在新修的沥青路一侧,提醒了迹部,他挤到前排座椅之间对司机说:
“减——”
一道黑影闪过,车头传来撞击的巨响,司机紧急刹车,迹部惊魂未定之余,头脑分外清醒的明白,晚了。
白村出现在马路另一头,视线凝注于此,一秒,两秒,接受了这个事实,目光投向从车上下来的迹部。
想着也许有救,迹部向前挪了一步,闻到花的味道,医院的味道,焦糊磁带的味道,一切都象征着无疑的死亡。
他顿足不前。
头顶的天一碧万顷,冬日太阳高悬在巨大的白日牢笼中,由西至东的清风与自上而下的光线织成细密的巨网不断抽紧,脚下被炙烤着的沥青路边散发毒气边下陷,他开始头痛。
仿佛一夜未睡的昏沉的闷痛,让他回忆起自己和白村协力成功找回安卡的那个寒冬雪夜……过去和未来正在串联起来,它们本来就是同一条线上的点,这条线正在某种力量下弯折,点与点之间距离由此无限拉近。
等他注意到白村,他发现白村跪在了血泊里,正拖出安卡的一半,碾碎的后肢留在了车底,白村脱下外套,兜起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时,摸到了硬质的东西,凭感觉知道那是和他随身带的相同的蓝珠。
那枚被猫猫吞下的蓝珠,这样流出了安卡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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