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帆“嗯”
了一声,一直给图铺完色,才慢腾腾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啊?”
“他自己心虚而已。”
“……”
丁一帆放下感压笔,看向她:“你觉得我现在很难看是不是?”
卫遥远下意识就去瞅他蒙着纱布的那只眼睛,随即领悟,收回目光,迅速摇头。
丁一帆冷冷地哼了一声。
.
基——因——解——码——
卫遥远认认真真地把这几个输进了搜索框,密密麻麻的专业术语看得她脑袋都疼了。
关了网页,脑子里还是混沌一片。
办公桌上放着盆绿油油的仙人球,她试探着拿手指在上门摸了一下。
没反应。
拔掉几根尖刺,指腹贴着绿色的鳞腑,还是没反应。
“小卫,宣传画册发过去印了没有?”
玻璃门猛地被推开,卫遥远吓了一跳,手指一歪,正扎在仙人球的尖刺上,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卫遥远抽了张纸巾包住手指:“好了,我刚刚发过去了。”
“赶紧让那边停下来!”
同事一脸的气急败坏,“陈晓勤就是个神经病!
刚才打电话来说活动不做了!”
卫遥远也急了,抓起电话,噼噼啪啪开始拨号。
对面的丁一帆若有所思地盯着那盆仙人球,在刚才被她摩挲过的地方,一朵小小的白色小花微微探出了头,含苞待放不到几秒钟,又迅速缩了回去。
仙人球还是仙人球,一切又恢复原样了。
顺着电话线往上,就可以看到卫遥远白皙纤细的手指。
右手中指尖上还松松地裹着张纸巾,随着她握紧话筒的动作,微微地颤动着。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丁一帆用笔在板子上顿了顿,发出笃笃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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