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被人用细而刃的刀一片一片的割下来一样。
可是我没有拒绝他将我揽进怀里的动作,只是默默的将手里的信握成一团。
夏小天的葬礼很安静,就像他要求的那样。
我麻木的看着一行又一行的人在我面前走过,已经不想去回复他们的安慰。
最后所有人都走了,秦晋陪着我留在最后面。
我捧着夏小天的照片,已经哭不出来。
“夏夏。”
谢律师是最后走的一批人。
我特意让小五将他留下来,想要和他说一些事情。
我看向秦晋,他点点头让人过来将夏小天的照片抬走,我独自一人跟着谢律师走到外面的小院。
天空落下绵绵细雨,谢律师撑着伞跟在我身后也是一言不发的。
“谢伯伯,哥哥的遗嘱,在你那里吧。”
“是的。”
“爸爸安乐死的文件,是不是下来了?”
“对,小天已经在上面签字了,只等你的签名就可以……”
谢律师转头看我,“夏夏,你不会是想……”
“妈妈一个人那么久很寂寞的,哥哥过去陪她了,可是她最想念的还是爸爸。”
我原本想笑,却笑不出来只能僵硬着面容,“谢律师过几天把文件拿过来吧。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要亲自拔掉爸爸的气管。”
谢文嶂最后没有跟着我回去,秦晋过来接我的。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加上天有小雨。
空气里蔓延湿冷的氛围。
他将披风挂倒我身上拉好:“回去了。”
我仰头对他一笑:“好。”
哥哥的离去,使得东海现在群龙无首。
我怀着身孕不能处理事情,所以东海又回到秦晋手上。
后来李微云来找我,第一次正正经经的问我,能不能将东海卖给她,我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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