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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像是叫蛛网缠住的蜘蛛,明明在自己的房间里,却控制不住手脚,简直要迷失在八卦阵里。
“喂——”
他很掐了自己一把,勉强蹲下,才说了这么一个字,就被更加浓烈的臆想侵袭了。
那截脖子就近在咫尺,连这个脖子主人的头发、肩膀、手臂、胸脯……全都触手可及。
他隔了好几分钟才意识到,自己不但是在推测距离,而且已经将手伸了过去,五根手指深深地插入她乌黑的发丝间,满手青丝,连人都凑了过去。
这样不对,不应该,不能够。
就在他身侧,白色的墙壁和浅色的墙裙像是黏合在一起的冰淇淋,散发出甜腻而有诡异的香气。
他不由自主地低头在她头顶亲了一下,然后沿着后脑勺往下,一路蔓延至后背的颈项。
身体烫得发疼,眼睛酸涩,嘴唇接触到的肌肤细腻而光滑,仿佛浸满了水的毛巾,诱惑着甚至想要张口噬咬。
奇怪地是几乎被他整个抱住的人也并没有拒绝,她整张脸仍旧深埋在膝盖里,脖子被咬得发红,身体微微发抖,却连基本的闪避也没有。
人在醉酒之后特别容易犯糊涂,而像任非桐这样不但醉酒,还吃了整整一大把刺激荷尔蒙药物的人,就更是混沌一片,不知今夕何夕了。
唐棠的反应给了他错误的信号,颤抖像是欲应还拒的羞涩,安静接受了他落在脖子上的亲吻则明显是想要交付信任,愿意灵肉交缠的证据。
他把手从唐棠衣摆伸进去时,张籽芸正隔着门用力地按门铃,刺耳的铃声枯燥地在房间里回荡,烧到他们身上的火却怎么也熄不灭了。
原来她的嘴唇同自己的一样灼热,原来年轻女孩子的身体可以柔软到这样的程度,原来身体与身体不带阻隔地紧贴在一起时是这样的滋味……
门铃声变成了手掌捶门的动静,一声一声,带着玄关边的鞋柜和摆设都微微颤动。
任非桐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城楼上蓄满了箭羽的弓弩,离弦在即,却又不明方向。
唐棠被他压在身下,又是痛苦又是疑惑,身体明明这样热,身下的地板却凉得彻骨。
那双在身上游走的大手在某些地方停留得太久,力道也重得人疼痛难耐。
她试图想要睁大眼睛看清到底是什么人,眼前却只有白色的天花板,费力仰头看去,也只看到埋在胸前的一头黑色短发。
恼人的敲门声终于停了下来,唐棠不由自主松了口气,有什么东西一直试图往她身体里挤,敲门声越是频繁,那可怕的入侵感也愈加频繁和明显。
它终于停了。
天花板与墙壁的交界处,做了复古的吊顶装饰,那些纹路像是蜷曲柔软的忍冬纹,又像是正反相连紧密贴合的勾云纹。
过于频繁的厮磨让她不由自主焦躁起来,身体空虚得可怕,可那愈发逼近的残忍入侵却又太过粗暴。
将身体撕裂一般的剧痛袭来的瞬间,她终于看清了近得惊人的那张脸——就在不久前,他们才见过面,吃过饭。
那张平时总是冷冰冰的脸上此时满是狰狞,咬住她嘴唇吸允时,她觉得自己几乎是被钉死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她的身体丧失了判断力,在这又冷又暴力的苦难里体悟出了一点奇怪的欢愉,每一下都激得她攥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还是没能克制住全部呜咽和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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