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怜宝眉眼乱飞,就是不看孟景灏。
“这要是让他吞进肚子里还不会立时死去,大抵得腹痛个几日几夜受尽折磨才死,梅怜宝,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会子他完全相信,梅怜宝和老大绝对没关系,但却有仇,并且是梅怜宝对老大单方面有仇,而老大根本不认得梅怜宝。
“你也别说什么他要对你不轨你只是自卫的谎话骗孤,你这绝对是早有预谋。”
见梅怜宝又是咬指甲又是两眼望天的装无辜,孟景灏气笑了,“孤也不冤枉你。”
说罢,开门出去,把碎瓷片交给了张顺德,让他去查这块碎瓷片的出处,反身又回来,并把门关紧。
暗间没有火盆没有地龙,梅怜宝冻的浑身冷,在孟景灏出去的空当里便把自己埋到了这些五颜六色的舞衣里。
上辈子,就在这张炕上,她也被这些华丽的舞衣埋葬了,嘴里堵了披帛,手臂被反绑,露着下半身,她哑巴似的嘶喊,眼泪流了一筐,可是没人救她。
上辈子她也落了单,第一次陪客她自然不愿意,就死死呆在这里不出去,然后大皇子就进来了,见了她就急不可耐,她剧烈挣扎的结果就是被捆绑,在那个过程里,她犹如溺在水里,上抓不住彼岸,下踩不到地,口鼻耳里都灌满了水,她仿佛失去了五觉,只一双眼里满是血红。
激灵灵打个寒颤,梅怜宝越发舒展自己,用红纱披帛蒙住了眼睛,对,就是这种红。
孟景灏把梅怜宝扒出来,见她竟笑的那么靡荡,气的了不得。
“章哥哥。”
梅怜宝跪坐下来,仰头看着孟景灏。
孟景灏也看着她,看着她红肿的唇瓣,他看见了,看见这是孟景湛那该死的混蛋亲的,恼恨上头,摩挲着唇瓣的手指便失了力道,给梅怜宝搓破了皮。
指肚上一滴血,孟景灏看了看,突然放在嘴里吃了。
梅怜宝便抱住孟景灏的腰,依旧仰着头看他,眉眼风娆。
看着她,他深深记得她和蓝笙跳的那勾魂舞,但只要一想到她的身子都被别的男人看了去,就从心底往头上冒火星。
“再也不许跳舞!”
话落,他捏住梅怜宝的后脖颈,含住那被别的男人亲过的唇就狠狠亲了起来。
梅怜宝搂住他的脖子,伸出小舌与之纠缠,一吻毕,孟景灏紊乱了呼吸,梅怜宝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唇,展颜一笑媚众人,孟景灏失了神,却蓦然感觉到了疼,他低头,看着狠狠咬住他脖子的小脑袋,下意识的掐住了那脆弱的细脖子。
牙齿咬着他的肉,品尝着他血液的味道,桃花眸潋滟生光。
疼痛里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孟景灏升起了强烈的欲念,想要她,进入她,挞伐肆虐!
梅怜宝咬住不松口,于是孟景灏就用了别的法子让她松口。
舞衣一团一团的被扔到了地上,从炕头到炕尾,梅怜宝终于确定自己踩到了地上。
还是在水里挣扎,却能够看见彼岸,彼岸花开正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隆安五年,二世为人的贾蔷为保清白身,从虎狼之巢宁国府夺命而逃,自此迎来了他在红楼世界的春天...
夏露身边人都羡慕她,她不仅是上市公司的总经理,还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个爱她的丈夫。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一向最疼爱她的丈夫,竟亲手将她从悬崖上退了下去!好在上天怜惜,让她带着记忆重生到了性命被谋害的一天,这一次夏露决定,开启复仇开挂之路,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打脸虐渣,让害了自己的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乔沫沫嫁给了一个植物人,安安份份的守着活寡,却被神秘男人夺了清白,给老公戴了一顶绿帽子,乔沫沫内疚不己,某天醒来,老公翻身将她压住,老公醒了怎么办?人前,他冷漠霸道,手腕铁血,人后,却是个宠妻狂人,乔沫沫藏起孕肚,提出离婚,却不料,被男人强悍拽入怀。带着我的孩子,要去哪?男人邪魅问他。你的孩子?乔沫沫睁圆双眸。慕少撕掉伪装的面具后,马甲满天飞,乔沫沫...
不要叫我大佬。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当张国宾讲出这句话,江湖红棍成为过往云烟,香江才子只是小小点缀,商业巨子金融巨鳄亚洲教父一个个光环围绕在他头顶。红棍坐馆话事人一个江湖已远,却又有无数江湖。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我的名,张国宾!...
下一本小奶龙寻亲记专栏求预收本文文案每一个故事中,除了有万众瞩目的主角,还有着无数不受人重视的配角。他们普通平凡,或许只有几行字的描述,或许连姓名都不为人知,只是简单一个代号,或许谁也不会...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