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郡王一走,梅怜宝就闹着要回来,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孟景灏心知还是在温泉边上呆着对她的病情有好处,就又把她抱了回来。
望一眼在远处青石上禅坐的乐平郡王,孟景灏旁观者清,他是着了阿宝的色相了。
心里略酸,他点了点梅怜宝的额头,“你别着他,惹得他走火入魔,孤饶不了你。
辟玉是孤唯一能交心的兄弟。”
“那你把我让给他,要不我陪他睡一觉?”
孟景灏怒的咬牙切齿,低头就使劲咬了梅怜宝的下唇一口,咬的梅怜宝嗷嗷叫。
“你真咬呀!”
添了一下唇,一股子铁锈味,梅怜宝不干了,伸着爪子要挠他的脸。
“再胡说八道,我就让人给你缝上。”
孟景灏恨恨的抓住她的手,箍着她不许她抓挠。
“殿下舍得吗,若是缝上了,殿下可是少了许多乐趣呢。”
梅怜宝朦胧着眼,呼着热气,眉眼撩情。
“闭嘴,睡觉。”
孟景灏把梅怜宝的脸扳向自己的胸膛,掌心都滚烫起来。
梅怜宝笑的团起来贴在他怀里,亏得孟景灏身材伟岸,胸怀宽大,不然真抱不住这个热团子。
寂静山林,笑声传出去很远,乐平郡王所念的清心咒戛然而止,再起时却是东一句西一句的不成段,上下衔接不上。
乐平郡王俊秀的脸有一瞬的狰狞,仅是霎那,他又恢复成佛陀安详模样。
喂梅怜宝喝了药,在温泉旁用干草弄了个窝,就让她自己睡会儿。
梅怜宝拽住孟景灏的袖子,“你要去哪儿?”
“孤得去外面打探打探情况,不能坐以待毙。”
给梅怜宝盖上自己的外袍,孟景灏又摸了摸她的额头道,“别再置气了,就算要置气也得等养好病。
更不许再撩拨辟玉,再有一次孤打断你的腿。”
梅怜宝早就糊里糊涂的了,哼哼着随口应下,咕哝道:“你不看着我,野兽把我叼走了怎么办?”
孟景灏失笑,“你放心睡,孤会嘱咐辟玉看着你,不会让野兽把你叼走的。”
“他对我图谋不轨呢?”
一听提到那个疑似幕后大手的乐平郡王梅怜宝就稍稍有了精神,逮着机会污蔑他。
“不会。
辟玉向佛之心极盛,孤少时与他相识,他的志向便是弘扬佛法,普度众生。
再有,他与孤同一个太傅,他比孤更懂得克制。
不该这么说,孤有七情六欲才会克制,辟玉则清心寡欲许多,少有佛性,大而佛法精深。”
“狗屁。”
梅怜宝轻声哼唧。
“回去后,孤就派四个教养嬷嬷守着你,教教你怎么说话。”
孟景灏临走又摩挲了几下梅怜宝滚烫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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