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很多?”
孟景灏若无其事的问。
梅怜宝认真想了一下,开始掰手指头数。
孟景灏觉得自己太阳穴处的青筋“突突”
往外暴,“混账东西!”
梅怜宝吓了一跳,“凶什么凶什么?”
孟景灏将太阳穴上突起的青筋按了按,“不是骂你。”
“往后再不许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还有,把以前看的也给孤全部忘掉,这是命令!”
“殿下强人所难,再不许看倒是能做到,忘掉以前看的却不是阿宝能左右的,殿下不陪阿宝的时候,那些图啊、字啊就在脑袋里自己转悠。
没有殿下陪,还不许人家想想呀。”
梅怜宝委屈的道。
莫名就想起那日响午的荒唐,她果真被太子妃她们养胖了些,冬日摸起来却更滑腻了,温温热热的一团,热情似火,又野又靡荡。
孟景灏瞧着她嘟嘟的红唇,水靡靡的眸子,眼睛闭了闭又睁开,冷淡的一指炕下,“下去站那儿,没有孤的命令不许走动。”
“说实话都被罚,殿下真难伺候,”
梅怜宝不情不愿的下去站好,嘀咕道:“殿下小时候肯定没人喜欢,哪里像阿宝这样人见人爱,多大点邻居小哥哥就说喜欢我,我是他的小心肝呢,还有村里的小秀才,还给人家写情诗呢,我上街逛逛一路都不知尾随多少多情公子。”
一边说着一边偷觑孟景灏,时不时四目相撞,就被冷睨一下,梅怜宝就道:“殿下有本事别宠幸人家,情浓时搂着人家不放,搓来揉去,爱的什么似的,这会儿又冷若冰霜,殿下就是没良心。”
念经似的嘟囔,孟景灏后悔死了把她招来。
“张顺德。”
梅怜宝忙笑嘻嘻抱住孟景灏的胳膊,“殿下恼羞成怒了吗?好了好了,被殿下啃来啃去阿宝可欢愉了,这辈子只给殿下啃好不?快别生气了。”
孟景灏一把捂住梅怜宝的嘴,亲自把她送到对面暖阁,“你给孤老实呆着,踏出这屋一步孤就砍了你父亲的脑袋。”
因着恼怒梅严德让人教导了梅怜宝那些污秽之事,他正恨的了不得,故有此说。
“真的?”
梅怜宝却喜的什么似的,死挣活挣都要往外跑。
孟景灏愕然,头疼的要命,越发觉得梅怜宝有古怪,“咣当”
一声把门闭上,呵道:“老实呆着。”
书房这才安静了,却又太安静了些,孟景灏沉了沉心复又看起书来,他深刻的知道,若想驳斥朝堂上那些苦读多年的老头子们,他就得多看书,以彼之矛攻子之盾才是上策,然而他也知道,他这是最笨的办法了,毕竟是去攻人家的长处,他得付出比他们更多的努力读书才可以,然而那些老头活了多少年,积攒了多少阅历,他才活了多少年,阅历也比那些老头子们不知浅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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