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柔没办法,在床沿坐了下来,隔着被褥拍了拍他道:“就因为你中晌喝了两盏酒,可以容你小睡一会儿,要不然到了岳家就找床,会被人笑话的。
我今晚住这里,你回家去……”
他说为什么,“我也要住在这里。”
这人有时候真奇怪,明明筹谋起来滴水不漏,到了果真矜矜业业完善的时候,他反倒心不在焉起来。
肃柔道:“你必须回去,回去了才显得咱们不合啊。”
他笑了笑,“只有不想挽回妻子的丈夫,才能安心让妻子在娘家过夜。
我要挽回你,所以我也要住在这里。”
说得振振有词,十分在理。
肃柔看着他,无话可说,见他又要撑身坐起来,忙戳着他的脑门,把他按了回去。
想起他脸上先前挨了一戒尺,早上出门还红着呢,刚才回来残留了一点痕迹,好在眼下已经消退了。
疼惜地抚了抚他的脸,她说:“下回我打你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把脸凑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下手没轻重,回头再得个悍妇的名声。”
他偎着她的手,缠绵地蹭了好几下:“你下回还要打我吗?这回的戏做得很足,以后不会再有比这出格的事了,娘子的戒尺大可以收起来。”
她唔了声,说但愿,又含笑问他,“今日上朝,可是出够了洋相啊?那些同僚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
他嘴里敷衍着,慢慢蹭过来,终于把脑袋枕在了她大腿上。
“那些都是风月场上的常客,早就了然于心了。
先前官家把我留下说话,有意无意也问起原委,我从他字里行间能听出来,他早就知道稚娘,只是深藏不露,等着我翻船。”
他抬眼看看她,“娘子,官家对你余情未了,说起我置办外宅的事,很为你惋惜。”
肃柔不由悻悻,“是个人都会为我惋惜,新婚才一个月,外宅连孩子都怀上了,传出去我多没面子!”
他也知道这次是走了步险棋,“官家不放人,陇右局势又日渐紧张,爹爹病势不见好转,只怕要出大事,我是急得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请娘子原谅我。”
当然致歉归致歉,一点没耽误他拿脸在她腿根处滚上两遍。
肃柔嗳了声,窘迫道:“做什么?没正经!”
他伸手圈住了她的腰,“我不要正经,在外已经够正经了,累得慌……”
说罢暧昧地飞了她一眼,“妻主好香。”
他一叫妻主,那就说明有所图,肃柔挣又挣不开,手忙脚乱连声抱怨,“青天白日的,你可别胡来,叫人笑话。”
新婚的男人,就是有用不完的热情,且每次不甘平凡,愿意盘弄出点新花样,一来二去必要耗费不短的时间,这要是一沾染,不到傍晚是出不了门的。
她只有好言安慰他,“咱们晚间再从长计议,好不好?”
那双浓眸多情起来分外勾魂,他仰起脸,翕动着嘴唇道:“我今日受了好大的委屈,要不然娘子先亲亲我。”
肃柔没办法,心道这人往后怕是要和孩子争宠了。
可心里却很喜欢,勾起他的下巴,在那饱满的唇上亲了一下,口感好得没话说。
他伸出臂膀勾住她的脖子,中单交领半开,斜露出肩头,明明身板孔武有力,眉眼却少年般羞赧,轻声说:“再来。”
于是亲得更专心些,这微凉的秋日闺房热气蒸腾,即便没有饮酒,也有些晕乎乎,陶陶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隆安五年,二世为人的贾蔷为保清白身,从虎狼之巢宁国府夺命而逃,自此迎来了他在红楼世界的春天...
夏露身边人都羡慕她,她不仅是上市公司的总经理,还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个爱她的丈夫。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一向最疼爱她的丈夫,竟亲手将她从悬崖上退了下去!好在上天怜惜,让她带着记忆重生到了性命被谋害的一天,这一次夏露决定,开启复仇开挂之路,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打脸虐渣,让害了自己的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乔沫沫嫁给了一个植物人,安安份份的守着活寡,却被神秘男人夺了清白,给老公戴了一顶绿帽子,乔沫沫内疚不己,某天醒来,老公翻身将她压住,老公醒了怎么办?人前,他冷漠霸道,手腕铁血,人后,却是个宠妻狂人,乔沫沫藏起孕肚,提出离婚,却不料,被男人强悍拽入怀。带着我的孩子,要去哪?男人邪魅问他。你的孩子?乔沫沫睁圆双眸。慕少撕掉伪装的面具后,马甲满天飞,乔沫沫...
不要叫我大佬。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当张国宾讲出这句话,江湖红棍成为过往云烟,香江才子只是小小点缀,商业巨子金融巨鳄亚洲教父一个个光环围绕在他头顶。红棍坐馆话事人一个江湖已远,却又有无数江湖。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我的名,张国宾!...
下一本小奶龙寻亲记专栏求预收本文文案每一个故事中,除了有万众瞩目的主角,还有着无数不受人重视的配角。他们普通平凡,或许只有几行字的描述,或许连姓名都不为人知,只是简单一个代号,或许谁也不会...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