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电话,他就会发来短信,问,睡着了吗?姿势对不对?不对起来重睡。
闪躲着他的吻、他的怀抱,他就像哄孩子一样,哄骗着让他一点点放下心理防线,敞开身体。
多少次,冬冬刚刚跟白脸儿有过那种事儿,回来还被稻子要求再来一次。
时常,冬冬疲惫的应付着,毫无兴奋感可言,只能硬撑着忍受。
这还不算,冬冬怎么不想射精,也会被稻子弄到非射出来为止。
你能想到那种感觉吗?
然而,身体的累和难以承受,抵不过心里的累和难以承受。
稻子越是对冬冬好,冬冬越是想把头往墙上撞。
他给他做饭,明明是美味佳肴,却酷似毒药。
他给他搓背,明明是最佳享受,却如同将他放入油锅。
他给他修剪指甲,明明是两手交握,却好似指尖钉进去一根根的竹签。
他给他弹琴,明明是那般悦耳的旋律,却似乎是人鱼的歌唱,听了便要付出生命。
他、他。
明明在一起,面对同一件事儿,却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
常常,冬冬难以抑制的哭了,稻子便坐在他身旁,用纸巾给他擦眼角,什么也不说,只是不住的胡噜他的肩头。
稻子问他,是不是我给你什么委屈了?冬冬就更加不能止住眼泪。
他缩在他怀里,像一只野猫——有人给你温暖恬淡的生活,你却绝不了野性还要往街上跑。
他说,冬冬,我最怕你哭。
听到这句,冬冬怎么可能就不哭了呢?反而更要抿紧嘴唇,眼泪冒的更凶。
稻子,为什么我爱的人不是你?
冬冬一天比一天痛苦,到大三的上半学期,他又开始抽大麻了。
抽了他便笑,毫无意义的笑。
白脸儿很疲惫。
这疲惫来自于工作、冬冬和女朋友。
工作是男人之本,白脸儿甘于承受。
冬冬是心头所爱,白脸儿仍旧甘于承受。
对女朋友是怜悯之心,白脸儿还是得暗自承受。
所以闹腾来闹腾去,他就得受着。
可,三者间。
前者消磨人的精神,后两者消磨人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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