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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姜娆奋力扑向马下时,这场剧烈的奔跑终于停止。
滚落下马的身子并没痛感,一睁眼,就和垫在身下人那双噙笑的眸子对上。
四周树草丰茂,灌木叠生,果然是隐秘的好地方,看来卫璃对金戈台了如指掌。
似是知道她会反抗,那双铁臂率先箍住她的腰,强迫着维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
“你翅膀硬了,要攀高枝。”
卫璃的手不安分地在腰际掐了一下。
姜娆扭动着避开他的气息,不客气地回答,“人往高处走,奴婢不过是俗人。”
卫璃见她如此绝然的姿态,胸中怒气冲撞,仰起头用力咬住她一侧耳珠,发了狠地用力吮吸,“别忘了,你是本王的人。”
姜娆竟是闻言咯咯娇笑了起来,没有说话,但更意味深长。
卫璃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制在草地上,动手就去解腰间的束带,“看来是本王从前太怜惜你了,今日之后,就让你彻底坐实了本王的女人,将来看还如何攀龙附凤!”
他说到做到,姜娆绝对相信。
好在戎装繁杂,一时半会也扯不下来,姜娆始终平静地看着面前气急败坏的男人,“王爷何苦,当初将我弃之如敝履的人是您,如今吃回头草的也是您。”
卫璃暗色的眸子掀起来,“抛弃你如何,只要本王如今想要,你就得乖乖回来。”
姜娆笑意更浓,妩媚入骨,“王爷,莫不是动了真心?”
卫璃身子一顿,姜娆紧接着说,“奴婢还是劝王爷千万别,因为染指皇上的女人,可是重罪。”
这下,卫璃火热的身躯如同被当头浇下一盆冰水,他先是摇头,而后唇角扯出的笑纹竟越来越大,眸子里却是十分复杂的情绪,似是痛苦又像快慰,“他真的如此做了…呵,你们怎敢…”
姜娆见他话里有话,趁着分神之际,便连忙抽身逃开。
身世如何,已经没有知道必要,不过都是往事,人不能总活在过去。
卫瑾能查到的,一定比她所认知的多的多,就算那枚玉坠在手,但也并没责罚她。
因为在接受她之前,卫瑾定然已经接受了她的出身。
所以,再没有秘密可言。
一笔勾销。
卫璃没有拦她,“你以为能逃得过去?有些事是注定的,那是原罪,从出生就烙在身上,玉华池的池水也洗不干净!”
姜娆明知他在讽刺,但那些不过是身体原主的执念,和她无关。
“你并非孤女,鄢秦侯夫人就是你的生母。”
淡极的一句话,却如咒语般定住了姜娆的脚步。
她回头,不知为何心头竟有无声的恐惧在逐渐放大,“鄢秦侯夫人又是谁?”
“你应该见过父皇床头那一本放了十八年的佛经罢,”
卫璃缓缓从后走来,“前大燕朝公主伊姒,那个父皇到死还念着的女人。”
伊姒…这个名字她见过许多次,这一句话犹如醍醐灌顶,惊醒了梦中人。
靖贵妃的惊讶,卫齐的眼神,所有的一切都得到了解答。
她甚至不用问,便知道,这一次,卫璃没有说谎。
因为先前出现在脑海中那一张布满伤痕的面孔,就是和自己一样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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