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青转了转眼珠,聪明的她当下立刻想到了他话里的意思。
今年实在是个多事之秋,短短数月之内,就发生了这么多令人感到难过的事情。
大哥被圈禁了,太子被废了,八弟又被削了爵,众多的叔伯兄弟都被扯进了这场为争夺储位的风波中,甚至连一向与政事没什么兴趣的五哥都被皇上下令软禁在宫中,处于圈禁状态。
若不是胤祐天生残疾,早就丧失了夺位的可能,说不定也难逃被牵连的厄运。
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的道理,就应该如此吧!
“是啊,全天下唯一的一把椅子啊!
难怪古人也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为了那把椅子,手足反目,父子相残,这哪里还有什么友爱可言,哪里还有什么情义存在!
想想真是觉得好没意思!
常人都道我天生残疾,令人可怜,可有时我却觉得,真正可怜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们。
‘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唐寅的诗,说的很对。
有什么呢,就算被他们得到了,又能怎样?即使坐拥天下国土,可真正用来睡觉的地方,不过就三尺宽而已;即使生前再风光灿烂,可身后也不过埋身的几尺厚土。
赤条条来到人间,走的时候,又能带走多少东西呢?
身外之物,身外之物,可他们都想不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啊1。
“倘若每个人都象你这样想的明白,那天下就不会有纷争和事端了。
只是,胤祐,今天十四弟到底说了什么?竟然惹得皇阿玛这么生气?他老人家平时向来宽仁,大哥做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皇阿玛都没有说要杀了他,可今天居然气得要拔剑杀人,这可就太奇怪了。”
。
“哼,自然是有人惟恐天下不乱,喜欢挑起事端罢了。
九弟和十四弟两人一起在朝上保举八弟没有图谋大位之心,替八弟开脱。
十四弟言辞之中过激,指责皇阿玛出而反而,言不由衷,偏心二哥之类的话,还扬言什么‘既是他生了我,我大不了把这条命还给他就是’云云,皇阿玛听了,焉能不气?”
。
“真是怪了,十四弟和四哥是一母所出,可性子上完全是南辕北辙埃四哥是那么沉稳的一个人,可十四弟却总是这么乖张,不和自己的亲哥哥亲近,偏和九弟他们厮混在一起,好好的人,都被带坏了。
竟然说出这种话来,若是我听了自己儿子说这样的话,也是要活活气死的呢!
十四弟怎么能这么和皇阿玛说话,他为什么就对八弟那么死心塌地,反倒和自己的亲哥哥生分,真是让人怎么想都想不明白1。
乐青说着,便从书房的多宝阁上取出备着的药膏,细细地替他抹在那一大片的淤紫上,心疼道:
“这淤紫,一定就是今天弄出来的吧!
宫里的金砖看着受用,可一块块的又冷又硬,平常人跪一会都受不了,你的腿本就不好,还这么用力的挣它,怎么能不紫?恐怕这些日子你走路都要疼的。
明天我替你改改你的裤子,替你的裤子上多缝一些厚实的棉花,尤其是你膝盖以下的地方,这样今后你再跪啊,挣啊,好歹不会伤着。”
。
“我身上这些都是小伤,四哥的伤才是真的重。
我衣服上那么多血,几乎都是四哥的,他的双手都生生被那刀给割得鲜血淋漓,好深的口子,若不是他咬牙硬挺着,恐怕早就痛得昏过去了。
可等皇阿玛一走,四哥一口气就松了,便晕倒在了殿上。
登时殿上就乱做一团,大家七手八脚的把四哥他抬去了偏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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