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青本来就想着要进宫一趟,正愁没办法,突然额娘火急火燎的跑来说能进宫,这自然是中她下怀。
所以,她也没再多挣扎,只是拉住了额娘请她稍等片刻。
她回了屋里,让秋兰以最快的速度替她换了宫装,又让管家去给福晋回禀一声之后,便和额娘一起坐上了府里的轿子,着急的朝皇宫方向赶去。
青色的轿子和宝蓝色的轿子一前一后的在昏暗的天色下出了府后,沿着北池子大街一直朝北走,来到东华门前停了下来,守卫的禁军严令任何人等没有旨意都不能进宫。
依稀听见守军斩钉截铁的回答,乐青不由得担心,忙掀起轿帘伸头一瞧,就见前面额娘坐的轿子里递出了一块牌子给守门的禁军,那禁军接过仔细一瞧,脸色顿变,连忙的挥手放行,再无任何阻拦。
他们的轿子就这样顺利的进了皇宫,没走几步,就听见守军士兵在宫门口喊着“下钥”
的口令。
。
乐青坐在微微摇晃着的轿子里,伸头回望着宫门紧闭的东华门,暗暗地庆幸他们来的是时候,倘若晚那么一小会儿,怕是有那块牌子也不一定能进得了宫吧!
只是,那块牌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呢?为什么那些铁面的禁军见到都会面色一变,难道是皇上御赐的腰牌?可,为什么额娘又会有那样的腰牌呢?。
乐青闭着眼睛,在轿子有规律的颠簸中,不停的思考着这些令人费解的问题。
是的,等下一定要好好的问问额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轿子在皇宫长长的走道里走了许久,过了撷芳殿,出了锡庆门,又走了好长一段路,经过延禧宫,最后停在了一座宫门口。
乐青一跨出轿子,抬头就见门口的匾额上题着“永和宫”
,她心里便已有了七分明白,看来,额娘今天赶在下钥前进宫,为的,就是来见一见德妃娘娘啊!
巴尔达氏在乐青的搀扶下,快步的朝永和宫里走去,两人刚走到房门口,就见德妃娘娘得了消息迎了出来,她一见到巴尔达氏,脸上的表情顿时象遇到了多年未见的故人一般,眼泪竟是止不住的滑落下来。
巴尔达氏见状,推开了乐青的手,连忙几步上前,扶住了德妃的胳膊,两人互相的看了一会儿,当下就抱在一起,小声的啜泣起来。
这个场景登时令乐青看傻了眼。
有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了?。
好容易在乐青与宫里的太监宫女的劝说下,这两个年已半百的贵夫人才断断续续的停了哭泣,两人手拉着手的进了里屋去叙话。
德妃抹了抹眼泪,对贴身丫头馨兰小声的絮语了几句,馨兰心领神会,出了里屋一扬手,所有在房中伺候的太监宫女便都悄声的退下,偌大的房中只剩下了巴尔达氏母女与德妃。
。
待所有闲杂人等都走空了之后,德妃拉着巴尔达氏的手,泪眼婆娑的道:
“若男,我最怕的一天终于来了!
他,他都快不行了,听说已经把皇子们都叫到跟前,连胤禛都被叫了回来,我想,怕是,怕是……”
。
“其实,这次,我们心里不是都早有数了吗?不过就是在掰着指头算日子罢了……别难过,这不,有我,还有乐青一起陪着你呢!
既然逃不过,那就只能认命了!
早在当初我们回不去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这个心理准备了。”
。
“可,可如今,他,他……若男,过去我什么都能忍,都不怕,为的就是他,为的就是我那两个孩子,可,可,过了今天,一切都要天翻地覆了啊!
你,你让我怎么能受得了!
怎么能受得了!”
“你别这样,你这么伤心,弄得我也好难过!
我们来到这里,本来就是相依为命的,要是真象你告诉我的那样,再过几个月,连你也,那,那岂不是只剩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了么?我们的那些故事,那些回忆,那些共同的经历,除了你,还有谁能理解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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