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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四个分作两人一伙,一人轮着走一步,不许互相提醒。
萧章棋下得极烂,太上皇死活不跟她一边,萧章只得对皇帝投以一个抱歉的表情。
永湛却意外的挺高兴的样子,将她拉到自个儿身后。
棋局一开始,萧章他们的劣势还不算明显。
到了后头,便有些力不从心了——永湛的棋艺再高超,也奈不过萧章总是逆着他的路子来。
到最后,自然是惨败。
“输了的喝酒!”
老爷子指着银瓶,得意洋洋地说。
皇帝刚才已经喝了不少了,此时眼底已经带了些许的朦胧之意,并不想再喝,便拒绝道:“父皇怎的这样耍赖,玩儿之前可没定下这规矩。”
老人年纪大了就跟小孩似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管不管!”
水溶见皇帝尴尬,其实他也挺尴尬的,就站出来解围:“我来喝好了。”
太上皇在他手臂上捶了一下,不满道:“你不是赢了?逞什么英雄,你哥又不是不如你。”
这话让皇帝听了更为窝火,人人都道太上皇更爱幼子北静郡王,当年不过是因为他年长稳重,这才将皇位暂且传给了他。
他与水溶虽然关系不错,但身为帝王,最是忌讳这种比较。
这招激将法一出,皇帝果然上钩,拿过酒壶就要往嘴里灌。
谁知道这时候,一只纤纤玉手横了出来,握住了他抓住酒瓶的手。
永湛看着那只细瘦修长的柔荑,心口忽然一热,望向她的眼神也有点火热:“做什么?”
萧章道:“输的不是皇上,是臣妾。
就让臣妾来喝吧。”
皇帝微微皱眉:“胡闹,你一个女人家,喝什么酒……”
心里头却是暖和了不少,起码让他觉得,元春是站在他这边的。
谁知太上皇见了这一幕,突然摆摆手道:“罢了罢了,元丫头心疼夫君呢。
你俩呀,要亲热回自个儿屋里去。
我累了,你们都回吧。”
折腾了这么久,老人家的确显露出了疲态。
他们就并不多留,从善如流地告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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