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禾自言自语:“溜溜这两天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干什么呢?”
头狼喷了喷鼻息,一脸郁闷。
一只手忽然按在它的头顶,主人郑重其事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大灰,全靠你了!”
头狼眼睛一亮,不爽一扫而光,抬头挺胸晃尾巴,“嗷呜”
一声叫,让赵小禾放心,不管啥肯定都是小意思,交给它没问题。
张实秋喝的茶凉了一杯又一杯,赵小禾方才姗姗来迟。
张实秋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坐在椅子上没起来,抬头扫她一眼:“道长可真是大忙人,叫张某好等。”
他视线落在头狼身上,头狼的眼神比他更漫不经心,冷冷的扫他一眼就不在意的收回目光,仿佛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张实秋气笑了,连只看家护院的“狗”
都给他脸色看,说这位赵道长不是故意晾着他谁信?
赵小禾笑呵呵的说:“抱歉抱歉,京城大,居不易,像赵某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要讨口饭吃更不容易,不忙不行啊。
这位贵客看着有点面善,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张实秋梗了一下,无言的望着一脸迷糊诚心讨教的赵小禾,呵,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道长贵人多忘事。”
有求于人,张实秋不得不放软态度,站起来道,“在下御前侍卫统领张实秋,之前和道长有过一些小小的误会,道长大人大量,只怕没放在心上才想不起来的。”
赵小禾做出回忆的模样,看不出有没有“想起来”
,只是对张实秋微微笑了笑,一言不发的在主位上坐下,端着小辰子倒的热茶喝了一口,见张实秋坐下才慢吞吞的开口:“赵某没别的本事,就记性好,一桩桩麻烦记得清清楚楚,可就是不记得什么时候和张统领有过什么小误会。”
她眨了眨眼睛,笑道,“张统领弄错了吧?”
张实秋看着赵小禾的模样,心里直皱眉。
最近发生的一桩桩事情他都听说了,祈福也好捉虫也好,还是被活捉的狗熊,都说明这赵道长不是普通人,可这番斤斤计较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得道高人的气度?
如果不是他那个不省心的表弟还等着人去救,张实秋根本不会和这种小肚鸡肠的假道士多说半句话。
张实秋懒得周旋下去,索性开门见山:“我是为求药而来,道长昨日在泰兴楼用的那些药粉能救我表弟的命。
之前表弟的确得罪过道长,他已因此被家中长辈责罚,再也没有来招惹过道长,误会已经解释清楚,道长若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提出来。”
赵小禾脸上笑容没了,挺失望的看着曾经得到过她好感的青年,但是她突然转念一想,在这样一个阶级分明的大环境下张实秋有这样的态度其实不奇怪。
对方可能会想,虽然他表弟的确给她找了点“小麻烦”
,但最后不是已经化解了么?并没有给她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和损失,再说他都亲自上门代替表弟道歉了,给足了她这个小人物面子,她居然还揪着不放,简直不可理喻。
她觉得自己简直傻,干嘛非要对方明白她的想法?理解她的三观?这是观念问题,根本无法调和。
那怎么办?很简单,谁筹码多听谁的。
赵小禾释然,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消失了,对着张实秋露出一个平淡但真实的笑容:“人人都知道是有人故意挑拨事端,最后却不了了之。
我这个人做事喜欢有头有尾,只要小侯爷在白天亲自上门赔礼道歉,这件事我就可以让它过去。
至于药的事情,自然等前一件事情结束再谈。”
张实秋想也不想的说道:“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他没说出来,但他看着赵小禾的表情已经非常明白了:你是什么身份地位,宣景侯是什么身份地位,王公贵族岂可公然对布衣百姓低头认错?
张实秋看赵小禾的眼神犹如看一个异端,这道士到底是疯还是傻?他就真不怕得罪权贵没好下场?他知道对方是陛下安排的人不会动他,可别人不知道,到底谁给他的底气和自信,陛下吗?若他真的以为有陛下的庇佑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那就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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