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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蓝与红生相握的手禁不住一颤。
为何能直呼其名?因为自己不比他低贱,因为心中对他非但不存敬重,甚至带着仇恨,所以他不会从舌尖吐出石韬的任何尊称或者小字,只会直呼他的名讳。
唉……他错综复杂的过去,到底该从哪里拈出点头绪,细细讲给红生听呢?
红生却不再追问,只兀自轻笑起来:“你念念我的名字呢?”
“这样是不是太不敬了?”
伽蓝从心底笑起来,其实他早就已经叫过了,但那次只是一时情急,怕王爷之类的敬称太泛泛,会被红生错过。
“你念念呢?”
红生仍是坚持。
伽蓝笑了笑,轻声启齿念道:“慕容绯。”
红生一怔,侧过身望着伽蓝,心头无端滑过一阵熟悉的温暖——好像冥冥之中在哪里听见过他这样叫自己。
很动听,没有太响亮的音节,被他低沉的嗓音念来,像喃喃在耳畔缠绵的私语;也许是因为他的好嗓音,也许是因为自己有个好名字,总之这三个字牵出了阵阵悸动,极有力地,随着他的心跳一波一波涌进胸口,鼓荡、战栗、胀满。
是否这一刻早已在命中注定,人生中无数细小的支流顽强越过漫长岁月,只为了在这一刻汇成潮涌——就是这样的罢,在自己血肉模糊的时候偏偏碰见他,任他覆上他的伤口,然后,伤好了,他的音容笑貌也被植进自己的血肉里,再无法分开。
“挺好的,以后你就这样叫我吧……”
红生闭上双眼,心口漫漫抽疼。
他想睡去,往昔的点滴却在乱纷纷的脑海中清晰浮现:哥哥征战归来,他兄弟二人与母亲在宫中团聚,当年的一时嬉闹,此刻竟是这般分明地摆在眼前……
“赵国那羯狗玩阴的,破我相。”
慕容绎手中举着一面鸾镜,正对镜端详自己脸颊上的伤口,绿色的眼珠被晕上铜镜的澄黄,“嘶……”
红生坐在一旁笑道:“是够狠的,哥哥这般俊容,被损了就太可惜了。”
“呵呵,我这绿眸褐发,跟串了种的陇西鲜卑似的,有什么可惜,”
慕容绎伸手捏捏红生的脸,调戏道,“还是绯郎你细皮嫩肉,要好好爱护啊。”
母亲惠妃在一旁笑骂:“什么串种!
你们的曾祖母就是陇西鲜卑,一样绿眸褐发,不知怎么隔了几代,倒传到绎郎身上了。”
“还是哥哥这样好,我五官不够深邃,个子又矮,太不像鲜卑儿郎。”
红生笑着。
“谁说的,你这长相顶好,”
慕容绎突然想起点什么,击掌嚷道,“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了——赵国那个秦王石韬,在对阵时,我挑下那羯狗的兜鍪来,真是惊呆了!
绯郎,那个秦王石韬长得真像你,要不是因为太震惊,我哪里会露出破绽给他……”
惠妃在一旁侧首端详着红生,莞尔一笑:“哎?我的绯郎披挂上阵,会是个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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