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蔚直觉她的不寻常,跟着也进了阳台,就看到她低着头,慌慌张张的撕开手里的药品和着水吞了下去。
那种药,蓝天蔚总见女人吃,倒没什么稀奇。
就不知道怎么一换成恺璇,他就觉得哪儿都不对了。
“陈恺璇,你干什么呢?”
“吃药啊。”
恺璇狐疑的看他,是他不认识字了还是怎么的,药盒上不是清清楚楚写着的吗。
他走过来,一把将剩余的药片摔在地上。
“我问你干嘛吃这种东西,替我生孩子还委屈你了是不是。”
恺璇冷冷的笑,这种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怎么就这么讽刺呢。
分明是他不要他们的孩子,现在又是演的哪一出。
“我要出门,没空和你吵,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叹了一声,恺璇越过他身边走了出去,碰的一声摔上了房门。
有些错误,犯一次是年少无知,犯两次就是苯。
当初生维恩,她差点儿丢了命,又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再次发生。
恺璇走后,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沉寂。
蓝天蔚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等着她消气了自己回来,可从日出等到日落,也没见到她半分影子。
于是披上外套出去寻她。
丽江镇说大不大,要想找起一个人来,也没那么容易。
天蔚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终于在烟雨平桥前寻到了那抹身影。
她安静的站在那里,夕阳在她身上镀了一成金色的温暖。
她的面前坐着一对老夫妻,老头子的手上端着一把二胡,琴声有些残破,但还能勉强听出去掉。
他略微沙哑的嗓子,唱着一首年代久远的歌。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哎,红得好像,红得好像燃烧的火,它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
他的身边坐着的一定是他的妻子,坐在轮椅上,手臂无时无刻不拉着他的胳膊,挺着他的歌声,眉眼含笑。
恺璇一直站在那里,从头听到尾,最后还不忘鼓掌。
水样的眸子,看着面前的老夫妻,透着让人不懂的情绪。
天蔚走上前,一把揽过她的腰肢,从皮包里抽出一叠红色钞票放在老夫妻的钱盒里。
老头子略微错愕,看了眼他不俗的衣着,很快的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对着他点头,友好的微笑。
蓝天蔚也笑,拉过恺璇,认真的为她拢了拢身上的薄外套。
“江南早晚温差大,回去吧,别冻到了。”
“恩。”
她点头,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向原路而去。
回到酒店,恺璇饭也不吃,盖了被子窝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画册和一只铅笔,低头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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