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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以后有什么想不通,一定先问了两位嬷嬷,再不会随便开口了。”
夏语澹低着头,怯懦的道。
许嬷嬷依然用刻板的口气的道:“赏钱的事,什么时候该赏,赏多少,用什么赏,是个大学问,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以后再与姑娘从头说道。
只有件事,姑娘要立马改改。
‘咱’这个自称,只有乡下人才‘咱’‘咱’的称呼自己,姑娘是侯门小姐,怎么可以用这种卑贱的自称,这个字,姑娘再也不许说了。
还有,府里的一切和庄子里是不一样的,姑娘切记,别再把我们府里和庄子里,混着一块儿说。”
“我知道了,再也不说那个字了,再也不提庄子了!”
夏语澹委屈的道,演技爆发,眼睛都闪出泪花。
作者有话要说:
咱是庄稼人自称,不过,不是每次自称都动用‘咱’
要带语气的时候,用回‘咱’
带点语气,如得意,悲苦的时候就会用‘咱’了
语气很丰富的
用‘我’,语气一般是平叙的。
夏语澹这里的‘咱’是得意的用法,听书白听的得意。
‘咱’都不带给赏钱的,夏语澹很得意
因为夏语澹要活下来,我有时候在行文里会用些反语,你们要明白。
☆、第34章轻狂
侯府里,主子谨慎端着,还有被家里下人联合一气绕进去的,夏语澹留下了那样的口舌,那些没讨着赏钱,讨了没脸的婆子们怎么会放过,墙倒众人推,一会儿就传开了,六姑娘就是个面子货,中看不中用,一出口就冒着浓浓穷酸和粗鄙的气息,还当着姑娘,府里丫鬟也比她强些,顿时夏语澹就成了全府的笑话。
夏语澹面上懊悔落寞,心里淡然处之。
那些婆子嘴上不饶人,夏语澹当然知道。
想想邢姑娘住缀锦楼那会儿,三五日拿出钱来给使唤婆子妈妈们买酒买点心,结果那些婆子们吃喝完了还说白填补三十两。
邢姑娘原是家里穷了投靠来的,就是把月例银子全赏出去,也得不到一句好话。
夏语澹就是换了个夏尔凝名字,明着是侯府姑娘,实则就是爹不疼,娘不要,住在乡下十年的乡下丫鬟,一路上没有人提醒一句二房廖氏孩子夭折的事,可见大家是眼瞅着想看笑话的,这是心里有敬意的样儿吗?别说没钱,就是有钱,也不白白喂了那些填不饱的贪婪之人。
再说了,夏语澹是真的没钱,在庄子里,钱是刘家拿着,夏语澹给多少用多少,从没有想过攒起来。
那句话怎么说的,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什么,人死了,钱没有花掉。
未来不可估计的人,攒钱干什么,还是得乐且乐,充实一些。
想要在侯府里保留体面,培养心腹?这些是不切实际的想法。
夏语澹还记得,上辈子中学时,自己转过一次学校,在班里排座位的时候,和班草成了同座,渐渐就被全班女生孤立了。
因为班花追求班草,求而不得,就把怨气发泄在了碍眼的班草同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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