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骞舟初见吃了一惊,旋即心疼,“不丑不丑,会好的。”
他安慰阿蒲,到了晚上,帮她涂药,“涂涂,会好的。”
贺骞舟初次做敷药事,下手没轻重,刺得阿蒲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叫道:“哎呦!”
她嗔道:“你怎么下手这么重!
这样快好的伤疤都得给你捅烂!”
贺骞舟刚要赔不是,就听见阿蒲说:“师兄之前白天晚上给我上药,都温柔无比,比你手法好多了。”
贺骞舟一股业火唰地就窜上来。
他离开江南回上郡,没有阿蒲在身边,本来就觉着不安心,生怕哪个男子将她诱去了。
思来想去,山上有个柳宏道,和阿蒲孤男寡女相处着……贺骞舟入了这个魔怔,时刻难安,一办好彩礼,他就催着赶着再来山上。
一开始阿蒲不肯见他,非得柳宏道这个外人劝,她才肯相见,这一桩波折,贺骞舟已经觉得膈应。
现在阿蒲又讲这样的话,什么“白天晚上”
,什么“手法温柔”
,她与他师兄一定有什么jian情!
可如今她已非处子,就算有什么,也没法子检查……贺骞舟心头扎了一根嫉妒多疑刺,几乎要把他疼死。
不能动手,贺骞舟便启唇骂起阿蒲来,用词难听,不堪入耳。
阿蒲哪甘愿被骂,即刻还嘴,两个人大吵大闹,不可开交。
之后,贺骞舟在山上待了七天,大事小事,一句话一个字一个动作不对劲,两人就开始吵架……吵了七天。
直到贺骞舟下山,回去准备迎亲,阿蒲才松了口气。
她隐隐感觉到,自己不是离不开贺骞舟,反而是没有他,自己会一身轻松。
而且阿蒲意识到:贺骞舟喜好推断他人思想,以己之见,给他人下可笑定论。
阿蒲有几分不情愿了,期盼贺骞舟的迎亲,能晚些到来。
同时,在贺骞舟待上提亲时有所好转的嘴唇,状况忽急转直下,几乎全烂了。
后来不仅仅是嘴唇,阿蒲的前胸后背都开始烂,疼得整夜整夜睡不着——为了避免,她躲着柳宏道,忍着不喊疼,于是所有苦难,她独自下咽。
撕心裂肺,疼痛难忍,阿蒲在床上翻身,才看见有人站在她房内,床前。
夜色正浓,阿蒲睁大眼睛,才辨认出来人是柳弘文。
阿蒲翻身下.床,单膝跪地,“徒儿参见师傅。”
心里暗责:疼得她连脚步声都没听见,师傅要误会她武功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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