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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在下姓单。”
“小女子姓司马,好巧我们的姓氏居然不一样,实在三生难得,得之不易。”
易如反掌。
司马二稳定了下情绪,让心放缓跳动的速度。
她避免自己不会因心跳得太快梗死后,就开口又问单长闷:“不知单郎贵庚几何呢?”
“唔……在下而立之年又过三岁。”
单长闷沉默了十分钟,忽然问:“那么敢问,司马姑娘又芳龄几何呢?”
司马二羞涩得抬不起头:“小女子年方二十有二,单郎刚好痴长奴家十一岁。
俗话说得真好,男大十一,天人合一,一生有缘……”
司马二本来想接着说“缘定此生”
,却谁料单长闷的心房突然破锁冲出门外,他苦憋了三十三年的柔情终于能够奔放出来,立即语如连珠吐出:“一生有缘,一见倾心,一往情深,一女难求,一拜天地……”
天下无巧不成书,峨眉派单掌门和司马世家二小姐相遇相知相爱,在三个月后结为百年好合的夫妻。
翌年单夫人诞下麟儿单思雄,伉俪俩一段奇缘,成为江湖上流传甚广,人人艳羡的一段佳话。
作者有话要说:
☆、二死(二)
范团团上到云青峰,发现比武台上站着的,除了师傅单长闷,还有师娘司马二。
我【哔——】不是吧,以二监一监考如此严格?
还是在她没有买《本月武经》的情况下。
“师妹。”
伍诗雄不知何时从哪里冒出来,插足于师傅师娘中间,成为第三者。
嗜酒的五师兄这会身上没有酒气,完全清醒,衣衫整齐也没有抠脚,于是他羸弱而文雅的气息终于真正散发出来。
但由于伍诗雄长期酗酒,眼珠已变得昏黄,此时衬以文质彬彬。
一看,格外像个变}态。
不过伍诗雄站在这里,范团团反倒放下心来。
单长闷有惯例,考徒弟武功都是单独考,现在伍诗雄也在这里,那么单长闷唤范团团上来,定不是要考查她的武功了。
不是考试还怕它个鸟啊!
范团团就径直上前,问道:“师傅,您找徒弟来……是有啥子事哦?”
“个瓜娃子,胎货!”
单长闷先骂了一句,骂的不是范团团,他骂的是伍诗雄。
范团团听了,以同情的眼光看伍诗雄,小声关切道:“五师兄,你犯了什么错么?”
她牵牵伍诗雄的衣角,像极了一只小猫。
伍诗雄张口刚欲说话,范团团就转过身,飞快对单长闷正色道:“五师兄犯了大错,应当重罚,罪大恶极,活罪可免死罪难逃,师傅我支持你。”
师傅单长闷很少骂人,一旦骂人必有大事。
所以范团团一口气说完不带打更,并且毫不犹豫退后数步,与伍诗雄划清界限:“师傅我是清白的,五师兄不管做了什么事都和我无关。”
单长闷哼哼一声,白了范团团一眼。
单长闷再哼哼一声,将伍诗雄的罪状数落出来。
前些日子,单长闷让伍诗雄负责峨眉山的外联——就是收信送信。
伍诗雄的确按时完成了任务,但他分发信鸽的时候都喝着酒,迷迷糊糊将信件全部送错了!
青城派掌门余江河的夫人与他人私}奔,余掌门因此一蹶不振,单长闷修书一封欲安慰余掌门,伍诗雄却将单长闷送给崆峒派掌门的结婚贺联错送给余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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