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衣服的时候干瘦干瘦的,完全看不出来啊。
果然还是扒了衣服好看……
范团团又瞥见狗剩已被强制换了半身衣服了,却仍顽强挣扎,白面微红,额上泛汗,他蹙眉怒目的样子可真……范团团禁不止吞咽了一口口水。
范团团没由来的就想到狗剩的腿还伤着,她心里竟有些难过。
等郑能良和付任亮给狗剩换好衣服,范团团就拿着骨酒走上前去。
狗剩刚刚被郑付两位大男人强行换衣,自认为已是受了莫大的羞辱,此刻见范团团蹲下来就掀他袍角,直连亵裤也被她卷起来。
狗剩忍无可忍,连斥带讽出声:“你……”
狗剩发现范团团是在给他擦骨酒,气味刺鼻但是涂在腿上清清凉凉的,不知不觉浇熄了他的怒火。
但是话已出口,岂有吞回去的道理?
于是,狗剩白了范团团一眼,改口道:“你就拿一瓶骨酒给本教主治伤?”
范团团笑呵呵抬头,手上仍不停在狗剩的腿上涂抹:“呵呵,擦擦就好了,呵呵。”
狗剩眼睛一白,面皮也跟着一白。
末了咽下气来,用鼻息哼了一声:“愚蠢的女人。”
他又轻挑眼皮问范团团:“可有笔纸?”
范团团包袱里正好备了笔纸,这会就拿出来给狗剩用。
只见狗剩挺胸抬头,右臂悬空执笔,目光淡淡瞥着宣纸,一气呵成写下了一张单子。
他虽着的是窄紧袖子的衣衫,却仍习惯性地以拇指和中指捋起袖口,姿态极雅。
范团团瞧着狗剩写字的样子,忽然后悔:应该无论如何也要给他找件白衫的。
他写字的时候像一副画,如果把蓝衫换做广袖白袍就完美了。
下一秒,范团团肯定她方才的想法是被猪油蒙了心。
范团团低头却瞅狗剩写出来的那张单子,行云流水,铁画银钩,端得是好字。
写得一手好字啊!
就是他写的字她都不大认得。
范团团绝对肯定自己不是文盲,于是她就有了勇气问狗剩:“你写得是什么?”
她加重语气:“字太差!”
狗剩双眼一直盯着她,不言不语。
过了会,他重新抬起自己的下巴,偏过头用斜眼看范团团:“本教主给你写了张药方,照着这张方子去抓药来,每次煎药分早晚两次呈给本教主服食。
不出一个月,本教主的腿伤便可痊愈。”
他见范团团一脸痴傻望着自己,就冷笑一声:“哼……听懂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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