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先喝了茶再走。”
“喝什么茶,赶紧让开!”
闫宽不耐烦地冲宝梳喝道。
宝梳往他们身后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丝歼笑,侧身一闪道:“安子,蕊蕊,好好招呼着吧!”
没等马氏夫妇反应过来,两盆冷水就从他们身后泼来,惊得他们原地哇哇大叫!
只见曲安,初蕊初凝,元宵赛鹃等几个小家伙各自端着一盆刚刚从井里打起的凉水,一边吆喝一边朝马氏夫妇泼去。
这大冬天的,五六盆水从头泼到了脚,足够把这黑心肝的夫妻俩冷得嘴唇发紫了。
那刘汉明喝道:“滚!
往后再敢来我们村里,仔细打折你那两条狗腿儿!
今儿这事儿我改日就往城里去一趟,得当面好好问问戚广正(戚汝年的爹),怎么能这样没良心!”
马氏夫妻哪儿还敢再逗留一时半会儿,瑟瑟地抖着全身,如落汤狗一般相互搀着跑走了。
谁知走了没多远,两人一不留神从田坎上滑倒,双双滚到了田沟里,引得众人一阵狂笑。
好容易挣扎了爬起来,却是满面泥水,一身污秽,压根儿瞧不出人样儿了!
在众人的嬉笑声中,这两人抖抖索索地走远了。
这时,曲尘把退婚书也写好了,搁下笔对刘汉明道:“刘叔,当初您既是中人,这退婚书上还请您留个手印,做个见证。”
刘汉明走过来,看了初真一眼,惋惜道:“初真啊,你真要退?眼下瞧着汝年出息了,你也可以跟着享福了,退了干什么啊?”
“是呀!”
秦氏也劝道,“今儿这事儿多半都是汝年那糟心窝子的姨娘整出来的,汝年没那么狠心的,婶子劝你还是别退了,去建州找汝年吧!”
初真什么也没说,拿起笔在退婚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摁上了手印。
围观者都不由为她可惜了起来。
随后,她解下了脖子上的银锁片,递给刘汉明道:“刘叔,这是当初定亲时戚家给的信物,劳烦您进城去看戚大叔时一并给了他,就算我们再无牵扯了,多谢了!”
说罢,初真憋着一汪眼泪,转身匆匆地回屋去了。
宝梳和海樱追了进去安慰她。
随后,刘汉明也签字画押了,曲尘代表阮家另再修书一封,将退婚始末细细地说了一遍,连同那老千的供词一并交给了庞乾纭的一个随从,即刻送往建州。
事情了了之后,大家都议论纷纷地各自散开了。
庞乾纭嚷着要去打猎,曲尘便叫上了本家几个兄弟,带了猎刀弓箭陪他上山去了。
宝梳和海樱安慰了初真一阵后,初真想自己一个人呆着,两人便出来了。
晌午初真没有出来吃饭,宝梳给她送了些汤饭进去,她也推说不饿,搁在旁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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