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病,哥,什么叫相思病啊?姐姐为什么会生病呢?”
延龄不谙俗世,对这些情啊爱的自然不懂。
“这个嘛,说了你也不懂,等你长大以后自然就明白了。”
鹤龄拍拍弟弟的肩膀,笑得有些诡异,延龄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颤。
含烟此时正在纠结呢,这个香囊绣了两天了,绣了又拆拆了又从头绣,反反复复好多遍了,始终还是没法见人。
要是去问娘的话她一定会问自己为什么要绣这个的,那自己应该怎么回答呢?说是送人么?不好不好,万一她问送给谁那又怎么办呢?
含烟再一次把无法见人的香囊拆了,纠结的肠子都打结了。
“烟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金夕走出房门就看见坐在园子里的含烟皱着眉头,以为她病了呢。
含烟猛地回头,还不忘把双手背在身后,然后满脸谄笑:“娘,我没事。”
金夕越发觉得女儿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了,这两天女儿的表现自己也不是没发觉,只是想到小孩子不可能有什么难解的事便没有在意,她不知道的是这个女儿的身体里早已经住了别人的灵魂,而且已经不是孩子了。
“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娘说,说不定娘可以帮到你呢。”
金夕微笑着走了过去,含烟把双手握的更紧了。
“嗯,我知道。”
“那你有没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的呢?”
金夕看着她的眼睛,发现那里面有些局促不安,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测。
含烟到现在才知道自己娘亲的厉害,简直是女侦探嘛。
“那个,其实也没什么,我怕说出来娘笑话我。”
“我怎么会笑话自己的女儿呢?”
含烟想了想,然后慢慢的把手上的东西拿出来给金夕看,“我想做一个香囊,可是怎么也绣不好,娘,你教教我吧。”
“烟儿怎么想到要绣香囊了?难不成是要送人,送谁呢?”
就知道娘会问这个问题,含烟满头黑线,不说怕娘乱猜,说了怕她难过。
“也不送谁,就是无聊自己绣着玩。”
打定主意,还是不说吧。
“罢了,女儿长大了,有什么事情也不告诉我了,唉。”
金夕擦擦眼睛,含烟明知道她是装的还是有些难过,谁让她霸着别人女儿的身体呢。
“娘不要难过,我慢慢告诉你嘛。”
含烟拉着金夕坐下,然后把去江南偶遇唐伯虎的事情说了出来,金夕瞬间明白,女儿是有心上人了,可是前几天看她和太子不是玩得好好的吗,为什么心里喜欢的却是另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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