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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愣了愣:“阁主,她没穿好衣服。”
天苍道:“连被子一起扔。”
青玉应了一声,理了理被子,把弦儿裹得密不透风,扛在肩上。
弦儿一声不吭,乖乖地缩在被子里。
青玉走得很快,轻飘飘的,像是在用轻功飞行。
弦儿浑身瘫软,一点也不关心青玉会把她怎样,有软软绵绵的被子包着,不管是走还是飞她都挺舒服。
只是脑袋朝下搭拉着,晃得厉害,就算困意再大也睡不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青玉停了下来,然后将她抛到了地上。
听脚步声远去,弦儿无力地将被子扒开一条缝往外瞧了瞧。
外面是一片黑压压的松林。
淡青色天空下,薄雾袅袅,树木在雾中若隐若现,有些阴森森的感觉。
弦儿懒得去想该做什么,将头又缩了回去。
被子很厚,裹在里面暖暖和和的。
只是双腿间湿漉漉的一片,稍微动一下就能感觉到有液体汩汩流出,有些难受。
要不睡一会吧,睡一会儿再说。
正要合眼,被子外又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初弦。”
是陵兰。
弦儿懒懒地将一只手掌伸出被子,算是跟他打了个招呼。
陵兰拥着她坐起身,手忙脚乱地扒开盖在她头上的被子:“初弦,你没事吧。”
被冷风一吹,弦儿的大脑清醒了许多,可大概是用药后的副作用,头有些疼,还阵阵发胀。
她撑开眼地对陵兰笑了笑:“听说第一次玩实的都会疼,我怎么一点都不疼……”
话未说完,陵兰猛地将她拥住:“初弦,对不起,你别再离开我。”
弦儿笑道:“什么对不起,是我自己惹的祸。”
都是她的错,谁叫她酒后乱性害天苍散功,还连累了陵兰。
听人说,喜欢男人的男人最痛苦的事就是碰女人。
陵兰碰完她,难过得连步子都走不稳了,还被天苍等人打了一顿。
不过那种感觉真是,哇,妙不可言,爽翻了。
说实话,她从没这么舒服过,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要不是实在没了力气,她还想要。
只是这种快乐是建立在陵兰的痛苦之上的,再说,遇到这事还享受,说起来太没脸没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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