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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
白衣男子一丝不苟地给弦儿作了一个揖:“在下墨卓,听闻司徒前辈来到灵峰,特来拜访。”
弦儿拉下面巾展颜一笑:“我师傅不在。”
墨卓愣了愣:“原来是司徒前辈的高徒,敢问姑娘芳名是?”
弦儿道:“师傅叫我弦儿。”
她转向那个英俊的持刀少年,“请问这位是?”
黑衣少年拱手道:“在下孟知寒。”
弦儿差点没咬着舌头,孟知寒?当朝镇军大将军孟怀兴的三儿子?司徒杜娘给她定下的未婚夫婿?孟知寒来这干什么?一时间,各种问题在她脑海中来回转了好多圈。
“弦儿,你怎么了?”
墨卓奇怪地问。
“没什么。”
弦儿回过神,小心翼翼地瞥了孟知寒一眼,见他正神态自若,不由稍稍心安,“你们找我师傅有什么事吗?”
就在这时,屋顶上传来了司徒杜娘懒洋洋的声音:“弦儿,客人来了怎么不倒茶?哎呀,这不是我的好徒婿么?”
弦儿顿时头皮发麻,恨不得立刻夺路而逃。
扭头一看,只见司徒杜娘坐在屋脊上,嘴巴周围满是油光,手里还拿着一个鸡腿。
看到她,孟知寒快步上前,双手抱拳:“司徒前辈,昨晚城南赌场有人输钱后溜走,还说是晚辈娘子的师娘,要赌场问晚辈要帐,敢问是否是前辈所为。”
弦儿明白过来,无奈地望着天。
她知道司徒杜娘不要脸,可她想不到司徒杜娘会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司徒杜娘笑得一脸奸诈:“老娘没说谎啊,你娘子是我徒弟啊。”
孟知寒长吸一口气,像是在努力抑制胸中的怒火。
任谁遇到司徒杜娘都会发火。
“前辈,”
他缓缓说道,“前辈您曾救过知寒一命,知寒本不当违逆前辈。
可家师与家父早就替知寒和师妹定下婚约,知寒实在不能接受前辈的好意。”
闻言,司徒杜娘笑意更浓,眼神也越加猥琐:“你师妹,你师妹不就是我徒弟喽,秦伯将之女,秦弦儿。”
弦儿的大脑顿时一阵眩晕,一炷香时间不到,事情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什么婚约,什么师妹?
孟知寒也吓得不轻,干眨着眼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师妹?”
他惊魂未定地打量了我一番,不相信似的问:“你不是叫秦初弦吗?”
这层关系没法瞒,虽然她叫秦初弦不叫秦弦儿,但司徒杜娘习惯叫她弦儿,秦初弦反而成了她的小名。
“我是秦初弦。”
弦儿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然后一挥手,拍飞了一只刚巧路过的小强。
霎时,一股由灰尘组成的浓烟从她的衣袖上腾起,恍若神仙妃子施法一般飘渺神秘。
只见孟知寒退了两步,避开眼前这个灰扑扑的女人,目无表情地点点头,对她一拱手:“师妹放心,我马上去准备,三天后下聘。”
说完,拉着早已呆若木鸡的墨卓以艰难的,一步一个脚印的,慢慢地挪出了院子。
“哇哈哈哈,彩礼到手,我的后半生有着落了。”
司徒杜娘兴奋地仰天大笑,鬼叫般的尖锐笑声在院子里飞快回荡,吓得屋檐下的家燕们纷纷弃家而逃。
弦儿站在原地,晕乎乎地眨着眼,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才反应过来。
孟知寒说什么,下聘?急得她冲房顶上的疯子大声喊道:“停,师傅,我什么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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