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人儿只好拿帕子抵着下巴发呆,娜木钟略停片刻,趁着太皇太后还没说什么,赶快假装兴奋的附和:“哎哟是呀,皇后就是该想着他,咱们也该想啊,咱们想大阿哥,大阿哥可快点来,我们都盼着呢。
姐姐,您说对吧?”
太皇太后低头看膝盖,像到此刻才回神似的轻轻嗯了一声,回头冲苏麻道:“时候不早,去看看外边还有什么人没有,等会儿午膳,在就请进来,别让人饿死。”
奇怪的句子,确是另有深意。
慧敏听到这儿,向芳儿瞥了一眼,揪揪她的手,笑得很古怪,大家都是肚里黑,她想芳儿也会即时明白,既然心知肚明就不许露底。
深深吸气的娜木钟目不斜视,正襟危坐,脸上的肉却抽动着,唇在颤,像被打了巴掌。
苏麻出去,很快便回来,向太皇太后禀道:“主子,荣贵人刚到外边,说来给您请安,不过她肚子疼,我就让人先送回去。”
苏麻说到这儿,突然懊悔起来,双手一拍,跺着脚:“哎呀错了,我怎么这么干呢,应该扶进来,您见了她也安心不是。”
真那样就更好玩了,慧敏抓着芳儿的手,在桌下紧紧地捏。
婆媳俩的心里都在唱歌呢,只有娜木钟的脸色越发惨淡,像是被抓住痛脚。
苏麻是太皇太后的贴心人,有这样的场面分明是一唱一和在敲边鼓,就看被讽刺的能不能受得了刺激,否则便是自取其辱,跑不掉。
果然才一会儿,娜木钟就受不了。
饭菜上桌后太皇太后的态度总是很冷淡,对她爱搭不理又话里藏刺,终于她不打自招地抗辩:“姐姐,您别这样,可不是我叫荣贵人来的,她来干什么,我可不知道。”
“我没说什么,你岔哪儿去了。
你最近跟她挺近的,有什么情况,给我说说。”
太皇太后悠闲地喝了口汤,眼睛都没有瞟过去。
幸亏芳儿的能耐高,把这险险的一关给闯开,否则荣贵人一旦被娜木钟弄进屋来,谁知道会让她说出什么。
还好这个荣喜不傻,看风头不对赶快跑了,没有闹出更大的乱子,否则自取灭亡就在眼前。
总是弄到如斯田地,一把年纪的娜木钟却是越挫越勇,只因怨恨的心唯有如此才得平复。
眼前要避风头,不可再硬顶,她只好快快扯起闲篇,希望太皇太后赶快忘却此事。
以太皇太后的威严,要想吓唬一个少女说些什么,总是很容易的。
荣喜那丫头,有利可图便是盟友,明哲保身之时也绝不会含糊。
要指证皇后与人有私,对不起皇上,没有真凭实据就乱讲,那是要砍头的,就算肚里有块肉也不能作挡箭牌。
荣喜算是被娜木钟忽悠来的,娜木钟只说来看热闹给芳儿压力,要她不打自招,却没想到,到头来,一事无成,不打自招的是她们俩。
在这屋里的谁也不傻,那些没点破的,用心想想就够了。
慧敏一直在笑,芳儿也跟着她乐,把娜木钟气得够呛。
散席后,大家都出来,芳儿先送慧敏回宫,路上的爱护印象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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