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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爷的话,姑娘的病虽然是风寒所致,但来势凶猛,千万不可大意。”
“风寒?”
水溶皱起了眉头,好好地怎么会得风寒?
“是,姑娘原本就身子虚弱,又受了强冷气,所以才会这样。”
王太医笃定的回话,“下官开一剂方子,先照着方子吃三副汤药,若是见好,再来复诊。”
“嗯,有劳了。”
水溶点头,抬手吩咐婆子带着王太医去开药方,又嘱咐下人即刻照着取了药来,煎好给婧琪服下去。
众人立刻忙碌起来,水溶坐在小花厅里并不急着离开,而是叫来了婧琪的乳母。
“琪儿是怎么回事?太医说她身子虚弱,她原本不是挺好的吗?这身子虚弱一说从何而起?你若有半句谎言,立刻乱棍打死!”
“回王爷,大姑娘昨儿从王妃的房里回来,便战战兢兢,一口汤水也没进,奴才们问什么,大姑娘只是哭。
奴才们要去回太妃,可昨儿是太妃斋节的日子。
去静雅堂找王妃,又寻到。
所以……”
“捡重要的说!”
水溶听着婆子唠叨,心中更是生气。
“是,昨晚姑娘哭累了就睡了,奴才该死,见姑娘睡了,奴才们也各自歇下了,可谁知今天一早姑娘便发热,偏姑娘不让去告诉王爷,说是……怕王爷和王妃知道了担心……”
“混账!”
水溶瞪了奶娘一眼,那眼神冷得像把刀,把奶娘吓得打了个哆嗦,“昨儿她不吃饭你们还知道去静雅堂找王妃,怎么今儿竟不知来议事厅找我?看来你真是个废物,连你们姑娘都照顾不好,还留着你何用?!”
“王爷饶命……”
奶娘立刻吓得瘫软倒地上。
“你还不说实话?”
水溶压低了声音,冷冷的盯着奶娘,直到把奶娘盯得心里发毛,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
“王……王爷……饶命……奴才,奴才,奴才……”
“你给我听好了,好好服侍你们姑娘用药,婧琪的病好了,过去的事情本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婧琪有个什么事儿,你们哪个也逃不掉!
滚下去煎药!”
水溶发完脾气,又转回婧琪的屋子里,看着琴儿在她身边换毛巾,而她也已经沉沉睡去,方有些安心,转身离去。
静雅堂里自然给水溶留着门,几个大丫头都没睡,紫鹃守在卧室外边做针线,晴雯和秋茉几个人躲在厢房里说话。
听见水溶回来,几个人又重新进来伺候。
水溶悄声上床,生怕把黛玉惊醒。
不想刚要躺下,却见背对着自己的黛玉忽然转过身来,一双清凉的眸子看着自己,羞涩而妩媚。
“玉儿,吵醒你了?”
水溶歉意的笑笑,伸手搂她。
“我本就没睡着。”
黛玉打了个哈欠,真是奇怪,他一回来,这睡衣就来了。
“在等我?”
水溶心中一阵暖暖的,原本在婧琪屋子里生的气也烟消云散——不管有什么烦恼的事儿,回房来能有她的等待和期盼,足够了。
“谁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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