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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又恶意的在她耳朵里舔了下,令怀中人猛的一颤,而她背后那只游移的手缓缓往下探了去。
一吸一磨间,欲仙欲死,畅美绝伦。
他们相互纠缠着,攀附着,像是要在这一场酣畅淋漓中,拼尽自己的生命。
“九郎……九郎……”
她微闭着双眸,美丽的脸上泛着潮红,扣在腰上的手一拉,她就顺势趴在他身上,小嘴撅起,娇喘着、啜泣着。
“到了?”
含着她的唇瓣,王博小声问。
趴在他的肩膀上,急速的气喘起来,“恩,”
全身娇软,四肢酥柔,搂着颈项的双手,已经松了开去,头部无力地斜欹在他肩头,柔腻温软的身子紧贴住他的胸膛,整个上身软绵绵的,瘫伏在他身上。
王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世家之子,在他的心中从来就没有过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守身的意念,从来没有。
在陈秀之前他从没有碰过女子的身体是因为他对这样的事情从来都不感兴趣,在她之后,他知道了各种美妙的滋味却对之外的女子依然提不起半分的兴趣。
在他们分开的三年之久,甚至连他自己也从未想过,自己在为谁守身,只是不想,不喜欢,没有那个兴致去做这样的事情。
直到把她娶回家之后,每日与她朝夕相对,他才真正的感觉到原来男女之间的事情竟然可以这样美好。
所谓****,有情才有欲。
是的,男人爱与欲可以分开,可,单纯的****发泄,怎么会有这样的美!
雨后绿叶欲滴,云雾缭绕,碧烟淡起。
谢家官邸,谢燕文的书房里,谢燕文手中看着一张雪白的绢帛,眼神有些恍惚。
一个身穿湖色衣裙的婢女从身后的屏风之侧袅袅走来,手中端着一只沉檀木雕花泥金海棠式托盘,托盘上一只青玉盏莹莹剔透,盏上的杯盖并不是严丝合缝,有丝丝白气从缝隙里飘出来,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的味道。
那婢女行至谢燕文身侧,轻轻地福身,低声劝道:“郎君,是时候吃药了。”
“嗯。”
谢燕文把手里的帛书放到案几上,抬手摁着自己的太阳穴,缓缓地直起了身子。
婢女跪在他的身旁,把手中的托盘放到案几上,又伸手去把他面前的几片帛书收起来后,方端过青玉盏,打开杯盖,拿了碧玉汤匙给谢燕文喂药。
一盏汤药只喝了小半儿,谢燕文便皱着眉头推开了婢女的手,低声问道:“柳文思来了没有?”
此人是拟定这次谢老夫人寿宴宾客名单的一个幕僚
婢女应道:“柳相公已经来了,在厢房里候着呢。”
“叫他进来吧。”
谢燕文拿了帕子擦拭了一下干净的唇角,转身坐正了身子。
柳文思进门来见礼后,坐在谢燕文一侧的榻几上,方撵着胡须微笑着问道:“三郎君今日气色不错。”
谢燕文笑了笑,眼睛里闪过一丝温和的目光,直到柳文思猜测不到他心中所想正要再问时方开口:“柳先生,老夫人寿宴的请帖有没有给贞烈将军府中送去一份?”
柳文思一怔,继而问道:“贞烈将军如今是王九郎的正室夫人,请帖送到了王九郎府中自然也到了贞烈将军手中,我们没有必要再往将军府送一份了吧?”
谢燕文的目光顿时暗下去,他也不说话,只轻轻的虚着一双桃花眼看着门口的方向,目光飘渺似是没有什么情绪,但坐在他身边的柳文思脸上的微笑却渐渐地僵硬了。
半晌,柳文思坐直了身子弓了弓身,说道:“三郎君放心,在下这就安排人给贞烈将军府上送一份请帖。”
谢燕文依然没说话,只轻轻地点了点头,身子慢慢地往后一靠,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谢家便有体面家丁送了一份请帖至贞烈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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