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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念叹气,果然:“那你用‘温愈’的字迹?现在我才是‘温愈’。
万一那些信件让我相公发现并且误会了,我怎么办?”
温愈:“有什么关系。
这件事本身又没错。
你不要像表哥那样胡思乱想啊。
娘都说了,男女文人之间能通信探讨学术,我们要是行商,一样会和异性客人有交流。”
温愈话音落下,温念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温母更是一副“我随便说说而已,侄子没当真,你反倒当真了”
的表情。
本来已经缓和了些许的神情再度黑脸:“我那是想办法替你找补,省的你相公一气之下把你休了。”
温母像是第一天认识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的女儿般上下打量温愈,话糙理不糙:“我带你看的女戒,你都看到狗肚子里去了?与外男通信,要是你相公心大不计较名声,那是小事。
可他计较了,那就是大事。
往严重里,要是陈大人看见信件误会到你姐姐身上,你是不是准备让你苦命的姐姐跟着你一起被休回家?”
又苦口婆心:“你现在是和你姐姐换了身份的人,你总要有点责任心,一则好好爱护‘温念’的名声,二则别给顶着你身份的姐姐添麻烦。”
温愈轮番被温念、温母点名,心里头其实已经知道自己哪哪都做的不对了。
可是她刚刚才坚持说自己没错,现在道歉未免自打脸,于是强撑着故作任性道:“哎呀。
那我做都做了嘛,现在难道要我以死谢罪吗?顶多我以后不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咯。”
这话太过扎心,温念失望抿唇,有心想回同样扎心的话,但她不是那样的性格,最后只是站起身离开,“阿愈,你够了。”
温愈见温念生气走了,委屈噘嘴道:“都说了那个木盒里的信是以前的嘛,又不是成婚以后的事情。
表哥没资格休我,那太监也没资格误会阿念。”
温母只能再点她:“你拿什么证明那是婚前的通信?”
那些信纸上没有留日期。
“……”
温愈愣住了。
温母道:“你到祠堂去吧,跪在列祖列宗面前好好思过。”
说的再多不如温愈自己想明白。
温愈乖乖去了祠堂,跪在蒲团上思过。
温父认为温母罚的太轻,拎着戒尺去了祠堂,冷声道:“伸手。”
温愈眼睛红了一圈,她这辈子从没有被温父用戒尺打过。
“伸手。”
温父再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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