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说,不要接近冷宫,不然会倒霉甚至大病。
余夫人解释是因为皇后娘娘当年是因为疫病去的。”
温念将手搭在窗弦上,陷入了思绪之中,直言指出不合理的地方,“皇后娘娘是什么时候去的?什么样的疫病能只是靠近就传染给别人,还让皇室讳莫如深至不公布皇后娘娘的死讯?”
小乔撇嘴:“她们肯定有人隐瞒事实呗。
小的看来,秦夫人说的是真话,余夫人嘛明显就是敷衍人!
谁不知道她们那些读书人向来看不起人的,说不定就是觉得我们没资格知道。”
“也不一定就是骗人,或许余夫人说的是真的,只不过还隐瞒了其他的没有告诉我们。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温念掀起窗帘,眺望着皇宫中冷宫的方向。
只是这会已经走得远了,就连皇宫的围墙都看不见了。
小乔道:“啊……真是的,既然不愿意说清楚,告诉我们干什么!
虽然不关我们什么事,但是就是好奇啊!”
温念陡然被小乔抱怨的话点醒了,她收回视线,笑道:“是了,和我们的生活没有关系,了解或者不了解有什么关系呢?”
这时殷喜探了个头进来,道:“我在外头听不真切,只隐约听到夫人想了解些事情。
夫人如果有需要,其实可以问大人,大人其中一项差事就是搜集信息,小的敢说,京城里没有任何秘密逃得过大人的眼睛。”
殷喜的话没有帮温念提供解决好奇心的思路,反而让温念吓了一跳,没有任何秘密能逃过陈泽昇的眼睛,那么……他知道她和温愈换嫁的事情吗?
温念猜想陈泽昇大概不知道,毕竟没有谁能在知情的情况下忍受得了有人桃代李僵欺骗自己感情。
她定住心神,笑着感谢殷喜:“好,有需要我就和相公打听一二。”
说是这么说,温念心里其实已经把好奇心放下,不再记着那件事了。
这次簪花宴之后,温念便在府里闲了三四天,她趁着这段空闲,把库房里的红珍珠翻出来,取两盒串成长短不一的珍珠链,用它们换下了珑玥阁正屋的竹帘。
换下的竹帘她也没打算闲置,打算夏天时铺到东厢房矮窗台旁边,那边靠着湖,以后可以靠着窗边喝茶赏荷花,想想就觉得有雅兴。
她还把准备给陈泽昇的香料做好了。
她用小布包装着,然后放到绣了仙鹤的荷包里。
这荷包的款式和颜色正好和陈泽昇的官服相衬,正好能让他日常挂在身上,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荷包不是她绣的,她绣工不过关,不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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