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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侯府何等尊贵,祖母和父亲怎么可能不同意。”
萧晗说到这里还轻嗔了叶衡一眼,“你就得意吧!”
说罢咬唇将头撇向了一旁。
“那咱们尽早定下亲事可好?”
叶衡微微翘起了唇角,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近在咫尺,天知道他要多努力才能克制住想要吻她的冲动,鼻间尽是她身体的清香,他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
“这事我可做不了主。”
萧晗噘了噘嘴,心底却滑过一丝甜蜜,也只有叶衡不介意她的过往,能够包容她接纳她,她在他的面前就是完整的自我,不需要遮掩也不需要隐瞒,这样的感觉真好。
“行,我给我娘说。”
叶衡了然一笑,“不过再怎么也得等你明年及笄,这日子可真长啊!”
说着手上的动作不由收紧了一些,将她的纤腰搂在怀里。
“好了,你快走,今后不许这样了!”
萧晗咬了咬唇推着叶衡,今日他们这样本就已是不该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惊醒睡在屋外的枕月。
“担心你的丫环?”
叶衡唇角一翘,“我已经点了她的睡穴,不到明早她是怎么都不会醒的。”
一双眸子却是直直地盯着萧晗艳如花瓣的嘴唇,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你……”
萧晗正要抬头,却见着叶衡一双眸子深沉如火,她心头一跳,特别是感觉到那扶住她腰间的大手炽烫得吓人,透过薄薄的衣料就像烫在了她的身上,她更是一动也不敢动了。
“闭上眼!”
叶衡的声音有些沙哑,就像经年的沉酿,萧晗只觉得脑子里晕乎乎的,整个人便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呼吸却在不觉间收紧了。
下一刻,一抹温热便落在了唇间,温柔地辗转,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就像是在呵护着这世间的珍宝,她只觉得四肢有些发软,仿佛坠落在了云端,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的。
不知道这样的亲密持续了多长,就连叶衡什么时候离去她都不知道,只在那炽热而晕眩的魔咒中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长宁侯夫人与辅国公夫人又来了,萧晗因为心中羞怯也不好露面,只静静地等着消息,而后又听说两家人交换了庚帖,若无意外合了八字后长宁侯府便会正式下定了。
“恭喜小姐,贺喜小姐!”
屋里的几个丫环倒是机灵,等着长宁侯府下定那日便向萧晗贺喜讨赏了。
“你们倒是没得羞,也敢向我伸手了?!”
萧晗春风得意,自然是面上含笑,就连那斥责的话语都听不出几分气恼。
秋芬胆大地上前,“小姐的喜事,那也是咱们的喜事不是?”
说罢又凑近了几分,笑道:“奴婢今儿一早就去前面打探了,听说长宁侯府送来了六对大雁,六头山羊并六只乳猪,喜饼、彩绸、香烛、喜钱就足足装了六十四箱呢,把院里都摆满了,老太太看了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呢!”
这还只是下定就这般大的排场,若是等到下聘还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场面呢。
萧晗唇角含笑,男方越是重视女方这下定的礼便越多,她就知道大姐萧晴与李沁定亲时,李家只送来了三十六箱的喜饼彩绸,大雁是有两对,但山羊与乳猪却是没有的。
叶衡这样用心对她,那也是在萧家为她做足了脸面。
“小姐,世子爷有信捎给你。”
梳云趁着几个丫环在枕月那里领了打赏之际这才来到萧晗跟前,将袖中的信件给递了过去,又有些忐忑道:“奴婢只是传信,什么话都没与来人说的。”
“我信你。”
萧晗笑了笑,被她敲打之后这梳云眼下倒是谨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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