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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按照伤者之前所说,警方应该在很久以前便了解路德维希所说的线索,而前导师在这些年里也没有生命危险。
那麽,为何这次偏偏就发生凶案?
莫非……
不可能!
流川脑中划过一个念头,尽管他抓不住头绪但脸色却随即变得苍白。
樱木同时也感应到了,他关切地看向流川,发觉恋人眼中的疑问忍不住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很快,救护车送走了路德维希,流川从水泽手里接过法医的工具箱时显得相当沈稳,再没有像他们去温泉旅行之前发生的几起命案那样的急於求成地取证,或许此刻就算让最反对他插手这个案子的上级看到──恐怕也会改变对他的认知吧?
“房内没有指纹,凶手应是戴著手套。
房内的地毯上仅有一枚效果不佳的脚印,取证应该较为困难。
就算我弄回去日後也难以形成可靠的证据。”
流川沈声对樱木说道:“应该是男人的脚印,鞋码比较大。”
“之前你说的血渍怎麽回事?”
“看得出来受害者有防御性的抵抗,所以血渍飞溅的轨迹也就自然有所有同。”
流川沈吟:“以我看,应该是凶手正向这一刀下去……”
他起身用右手对著樱木做出一个握著一柄刀的姿势虚空刺下,拨出的时候顺势指点了血渍的方位:“路德维希匆忙中用手挡著,所以凶手第一刀应该是刺进了他的胳膊;然後再拨出来在他胸前和腹部刺了各刺了两刀。”
“你现在奇怪的是路德维希那家夥为什麽不展开更为激烈的反抗?”
樱木看著仅床边这一块有些凌乱的地方,便接下流川後面的话:“我也在想这一点,依那家夥的个性:不可是这麽乖乖等著被宰的人。”
“所以我得必须化验这个杯中的红酒之後才能得出准确的定论。”
流川说著这话时,用他戴著手套的右手将餐桌上的一个红酒玻杯放入了透明的塑料袋。
“BOY,我让你调的录相带怎麽样了?”
樱木扭头对从门外急急走来的水泽问道。
“头儿,我去问过这家酒店的员工,被害人七点十五分叫了一瓶红酒。
客房服务生送去的时候他仍健在。”
水泽快速说道:“但我为了保险还是将他预订并入住这家酒店前後所有的录相监控带给调来了。”
樱木称赞般拍拍水泽的肩膀,再一眼看著流川转身出了房间便立即抬步跟上。
“房内没有其他线索了麽?”
樱木回想到他们温泉旅行之前那几件少年男妓被杀案,流川可是如临大敌、几乎病态地将整个房间翻转数遍,其心态哪有现在这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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