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高潮余韵犹在,说话间穴内性器自然颤动,摩挲肠壁,这种奇妙的酥痒感与饱胀感令人晕头转向,十分满足。
刑鸣困得眼皮子直打架,只能频频点头,忽又使劲睁大迷瞪瞪的眼睛,不放心地确认,“可我好像改不了——如果我改不了呢?”
虞仲夜微微皱眉,看似还认真思考了一下,“改不了就改不了吧。”
他轻轻一笑,以手臂强势揽过刑鸣的腰,使得两人耻毛纠缠,结合处更为紧密。
他让刑鸣,含着睡吧。
方才那难得的松弛与安稳又回来了。
刑鸣再次睡着了。
第37章
第二天刑鸣醒得晚,醒来时虞仲夜已不知去向,黑丝绒铺就的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刑鸣躺着不动,腰酸颈痛,他望着很高的天花板,回忆昨晚上那场性事。
仅仅只是回忆虞仲夜的唇、手与性器,刑鸣仍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感,铃口竟不自觉地湿了,显然有所反应。
那老狐狸在他身上刻下了太多独属于他的痕迹,背上的烈马、脖子上的吻痕与齿印,还有已在他股缝与腿间干涸的精液。
它们如同另一种意义上的黥刑,刺文施墨,宣示过错。
一觉睡醒,理智恢复,刑鸣突然就觉得自己昨晚上这么闹,特别幼稚,特别没意思。
他叹了口气,起身去向浴室。
冰冷的水柱下,掰开双臀,小心为自己清理下身,许是不知节制地摩擦太久,肛口红肿不堪,碰一下都疼。
梳洗完毕,穿戴齐整,下楼时正好撞见菲比。
菲比见他打算出门,便伸手拦他,说虞总让他住下,把病养好了再走。
刑鸣自己探了探额头,好像是带了点低烧,但他没答应,趁菲比没注意就溜了出去。
总编室没过审选题,受采访者出尔反尔,留在这栋豪华冰冷的大房子里他灵感全无,得出去透透气。
开门出屋,新鲜的花草气息沁人心脾。
刑鸣发现,在林荫间忙忙碌碌的绿化管理员不是陶红彬,而是一张新面孔。
干出镜记者那会儿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兜里常年揣着一盒烟,自己不抽,但见到男性被采访者,便会先敬上一支。
刑鸣喊了那张新面孔一声“师傅”
,客客气气敬上烟,问:“原来那个老陶呢?”
新面孔回答刑鸣,说是陶红彬替老乡照顾孩子去了,临时让他来顶一顶。
刑鸣继续问:“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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