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再赌一次不是不可以,拿出点像样的赌注来。”
如今天婴已是身无分文。
赤条条的来,除了命,什么也拿不出来。
“既然你说你哥的眼睛是证据,那么如果你输了,我要你哥的一只眼,还有你的一只手!
我已经很仁慈了,留给你们一只眼和一只手,以后你们还能互相照顾着喂口饭吃不是。”
侯力无不阴毒的盯着她,就像毒舌吐出了信子。
是打定主意要她退缩的。
段天赐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她走。
天婴咬牙,立在原地不动。
半晌,终是应了一声。
“好!”
段天赐浑身一抖,眼里流露出恐惧。
这群人是真的会挖了他的眼的!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赌场的打手们已经堵住了出入口。
侯力使了个眼色,派了一个赌场里经验最老道的荷官蟹哥出来。
蟹哥之所以得名,正是因为人们说他仿佛有八只手,洗牌,发牌,换牌速度之快,让人根本看不清楚。
旁边有个赌场的常客拍拍段天赐的肩膀。
“小伙子,你们输定了。”
这一拍仿佛把段天赐拍矮了几公分,段天赐不敢应声,嘴唇血色全无。
天婴捏了捏他的手掌心。
“哥,不要怕。
我相信你!
今天我们一定要赢一个公道回来。
就算输了,要剜眼剁手,我陪你。
绝无怨言!”
段天赐原以为听到天婴这番话会十分感动,但此时他的心中腾出的竟然是怨恨。
怨恨她为何这么任性应下赌局,怨恨她为何要为了救那个男人而当掉娘亲的遗物。
怨恨就像蜘蛛吐出的丝,缠住他的心脏,越勒越紧,仿佛要把他的心脏割裂成一片片。
蟹哥已经站到了赌桌前,拿出一副全新的扑克准备洗牌。
人群中突然有个声音冒了出来:“我来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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